第41节(5/5)

已经老了，一日看不够几本账册，就要睡过去了。”

“你要是老了，那朕成了什么？”圣上一时觉得好笑，“阿笙，你这是睡多了，久卧伤气，看来以后朕去早朝，也不能叫人太纵着你晚起了。”

圣上也只能这样中责怪她，待他离了千秋殿，这些人都是要听苏笙的，照旧还是得由着她的来。宸妃想睡多久，还是她自己来定。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苏笙困得睛都要睁不开了，她握住圣上的手，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但现在夜已经了，您总该放我去睡的。”

“不急，朕同你沐浴过后再睡也是一样。”

圣上瞧她这一副鸵鸟般的模样不觉莞尔，将快要睡着的姑娘抱到了浴间，但这次稍微有些不同，圣上从前都是同她在一沐浴的，偶尔还会在中鸳鸯颈一番，可是这次却是唤了人来小心服侍，自己却另外择了一地方匆匆沐浴，让御前的侍来服侍。

元韶本来只负责看着侍们整理床榻，听到圣上的吩咐还当今夜帝妃合房了什么差错，宸妃一向受，这似乎还是一回惹恼了皇帝。

但等他到浴间之后，元韶才发现并不是这样一回事。

圣上沐浴的时候拿了宸妃起居的记录，即便是饮起居如此细微的事，看着竟也不觉烦闷，只是神似有郁郁，见元韶来，便淡淡：“千秋殿的这些婢是你亲自选来的，怎么事这样不济，她近来嗜睡，暴饮暴，月事又不畅，怎么没人告知朕躬？”

平时在他面前，苏笙还是极为规矩的，没想到这半个月稍微有些顾不上她，人居然会疏忽至此！

圣上的语气虽然平淡，然而元韶却知若他不能给一个解释，恐怕自己这个侍监也不去了。

他跪在地上，惶恐不已：“冬日寝殿温，娘娘嗜睡贪也是常态，只是后来娘娘又担心发福，又自己节制饮，若圣上不在千秋殿，膳间不过半碗就撂了筷，还不准婢同圣人说起。”

至于月事，他一个宦官关心留意也没什么用，圣上一早就将专属于自己的太医院使指给了宸妃，然而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女妇科症状复杂，宸妃大约又不肯乖乖用药，偶有反复也是常事。

但宸妃怎么可能会有错，错的该是他们这些服侍的人，元韶磕的时候用了些力气，一室沉寂，惟闻地板咚咚之声，足见侍监的用力，“婢未尊圣令，自知罪该万死，还请圣人责罚。”

不是因为生了病而吃不那还好些，圣上听他言之意，大概不过是这姑娘年轻，不好意思让自己面对她冬日的丰腴，用了些错误的手段叫自己看起来轻盈纤瘦。

“起来罢，你不用在朕面前磕了，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怕惊动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