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4/5)

帝所作的破阵乐，冬至那日祭天归来，还召了将士排演，甚至还教了苏笙舞剑，两人都是尽兴而归。

自从有了宸妃，圣上原本迟睡的习惯也就改了，若是没什么要的军大事，最迟到了戌时三刻也会同她一携手榻，但锦帐之中的苏笙却知皇帝睡去的时辰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圣上白日倒是很少起兴致，但晚间待她却很是切，两人在榻上几乎将一本图册学了个遍，每每夜半，圣上抱了她从浴间回来，苏笙都能看见这些收拾寝床的人面上绯红。

圣上从来不知，男女之间的竟会叫人如此难以自抑，叫人像个轻狂躁的少年郎，恨不得日日同她在一，叫她变成自己怀中的玉圭，连上朝也待在一。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带给人奇异的快乐，而是他只要见到自己心的女，即便是心里存了再多的事，那滔天的怒火也会烟消云散。

元韶这个每次见他面上带怒，就叫人请了苏笙过来，简直是将这姑娘当作他的挡箭牌了。

虽然他能看穿，但也不打算说破，她就像是自己的一块肋，早已与他合为一，就算是被人偶尔用些心机也不以为忤。

时将近年关，中又忙碌了起来，好像冬至祭天受朝贺还没过去多久，又到了年关封笔的时候。

可能是冬日的殿里有地龙和银丝碳供应着，苏笙近来越发渴睡，其实这几日圣上忙碌，折腾她的时候倒是少了一些，然而不知是不是人被他养得气了，苏笙理起后事务的时候总会打瞌睡，宋司簿起初还当她是夜里伺候圣上太过辛苦，皇帝索太甚，后来才发现娘娘这是单纯渴睡，像是动要冬眠一般。

圣上也知自己的枕边人近来睡得厉害，他夜里同苏笙云雨了一番，把她揽在怀里，看她仍是一副昏昏睡的神，忍不住调侃，“阿笙是女蛇变得么，一到冬日就这么困？”

“我还不是被您的厉害，”苏笙被郎君幸了几次，人还没有缓过来，伏在他的肩上气，嗓音还带了哭过后的沙哑：“是谁同您告状了？”

圣上本来待她十分温存，照顾着她的意思，退之间温吞徐缓，结果到了后面她困得有些遭不住，无意间想要安寝的意思，圣上才狠了心用力，让她到了两次才肯鸣金收兵。

“阿笙，说谎也该有个限度，你好好同朕说，朕如今隔几日才碰你一回？”圣上吻去她颊边泪珠，同她枕畔私语：“朕冬至那日想着，偏你说月事来了，不许朕与你同寝，叫朕等了十日才许近，这也能赖到朕的上，你未免也太不讲理了一些。”

她的月事被太医调理了许久，还是没个定数，圣上倒不忌讳女经期血污霉运的说法，只是她本来就不太好，面又薄，万一叫他瞧见床榻上的血，她心里又要介意，自己也就依顺着她，在外面的小榻睡了两三夜。

“我只是推算着那几日要来，谁知是哪一日？”苏笙埋怨：“谁晓得这次居然迟迟不至，冬至来了也只是星星，我自己也担心了好几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