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很难说在这个四面漏风的屋里这火能起什么用，但周清确实觉温了很多。十一月初的天气，严格来说还在晚秋。他咳嗽了两声，安抚隔的人：“别太担心，困不了几天的，也许今天半夜就有人来找了。”

周清忍着笑接过了他的衣服穿上了。

周清在“检讨自己嘴太过于不饶人把人气走了”和“这人竟然真的把他扔在这真是人渣啊”中间摇摆了十几分钟，魏赫抱着一些枯枝回来了。他走到灶台前，模仿周清刚才的动作把火柴燃，然后在灶台前鼓捣了一会，火焰升了起来。

被困住的老板：“……”

魏赫拿着树枝往火里，闻言说：“当初我爸买房在这边就是觉得清静，休假用的。后面这几座山上的树都很，本地居民来都常有迷路的。”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你跟别人有约好今天几见面之类的吗？要是再加上手机打不通，可能有人就能觉不对来了。”

魏赫扒拉着火堆，火光在他脸上跃，周清坐在不远的椅上打盹。魏赫突然：“你说现在像不像林宇去赴约前的那个晚上？”

周清睁开。

“这样总行了吧。”他声气地说。

“没有。”周清都不抬：“我今天来这参加聚会都没人知。”

他们正在拍的这小说，小城里沉默寡言的音像店老板，卖的盗版影碟都拿不到时最行的那批货，只靠着租旧碟片维持生活。年轻时髦的妻看不惯他不上的样，两人已经分居半年，在约好一起去看老人的前一天晚上，妻却被发现横尸街。林宇于是开始了漫的追凶过程，并因此瞎了一只。在剥茧丝一切快要浮现面之前，林宇收到一封匿名信说要告诉他凶手的线索，但信中明要他自己来。林宇孤赴约，惨死在冬夜的河边。几天之后，警察沿着他留的线索揭开了所有真相。

我远”，但是他实际上说来的是：“……好。”

为了缓解气氛，他没话找话：“希望那群人明天能早发现我不在房间里。”

魏赫无语：“那你哪来的信心半夜就有人过来？”

周清朝他虚伪地一笑：“如果这个残疾人没能在这荒郊野外的破屋里恭维你，那可能是因为他本来这个可以在温的床上睡觉的，老板。”

周清笑了笑，不说话了。

周清说：“也可能因为老板慷慨地给了一天假期，所以没人能想到他大半夜想去山里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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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赫猛地站起来去了。

魏赫不易察觉地松了气。

魏赫问：“你是因为断了一条才这么刻薄的还是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