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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也不算，不算很大……”

随着指腹的碰，白笙脸颊渐渐染上了一抹红，与小小的梨窝映衬，像是盛开了两朵粉白的小。

白笙张开臂膀抱住容胥的腰，往后退了退，仰望着容胥，睛里盛了盈的星光，“和我在一起，容胥都能记得住吗，也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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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指，在白笙脸颊上很轻的挲了一，很是小心翼翼，像是捧着绝世的珍宝，一不小心就会把他碰碎，“太久了，已经记不太清了，十几万年，还是几十万年，好像都没什么不同，没有笙笙的日，每一天都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就这样过去了，也就这样忘了……”

消化了好一会儿，白笙才傻愣愣的问：“十几万年吗？”

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那是从心底传的声音。

因为这一茬，白笙总对自己的年岁耻于说。

容胥肩膀抖动几，忽然埋首倚到白笙的颈窝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倒不，就是笑的像是停不来一样，白笙窝在他怀里，觉他的整个膛都在震动。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你在人界见到的并不是我的本源，而是一抹神魂，因为已经庸庸碌碌的活了太久，不知怎样来度过剩这些时光，才封印了修为记忆，了回。”

白笙自言自语唱了半天独角戏，结果连自己也没有说服，觉得有不来台，丢开手里拽着的绸丝带，凶  的朝容胥呲牙，“你怎么不说话啊，五百岁怎么了，你是嫌弃我的年岁大了吗？”

说是这样说，但其实白笙自己都不自信，毕竟以妖界的灵气充裕程度，五百岁才化形的妖，已经算得上是很晚了，何况白笙还有一个百岁不到就化形了的小侄……

白笙气坏了，气的想咬人，气呼呼鼓着腮帮。

白笙扯着自己上松松垮垮的红袍系带，懊恼的了气，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正专注的垂着眸，给他系衣裳上盘扣的容胥。

白笙睛瞬间瞪大，惊的话都说不。

容胥偏着，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白笙致小巧的，在微亮的光白皙的几乎透明脸颊，和像小扇一样微微颤动的卷翘睫。

“开心。”容胥抬起，底尽是笑意，俯亲吻着白笙的额，低声呢喃：“直到遇见你，我才知，我存在的意义……”

容胥轻轻搁在白笙肩上，稍稍偏，在白笙耳畔低声耳语了几句。

容胥笑的，角眉梢都溢着满满的笑意，一边应和他，一边已经不耽搁的给白笙穿好了一里衣，此刻正在替他穿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