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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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达，别太贪心」——这是死神最后对她说的话，一句警告。

利达还能怎么样呢？她只能接受。她拥有的远不及翠西-诺博，但也足够多了。

几位首将都没有来，她们在各自的地盘上有数不尽的事务要忙。据利达带来的消息，斯通和娥妮斯特已经开始涉，是战是和就不是利达可知的了，不过妲穆拉的态度利达很清楚——谁赢投谁，反正无论谁当新歌德兰德国王，神殿都会是她的，直到她选合适的继任者。

布莱德黎随凯西麾神使军一同到来。作为唯一被死神钦的神侍，她也要前往卜瑞茨。她带来了科瑞斯特尔的消息——她们会举国搬迁到肯特亚，保留原本的治理方式，一个大祭司统筹，各城镇度自治，兵权与神权不相互绑定，给武将足够的自主权。

大祭司伟娅特似乎一都不担心凯西造反，凯西也一都不担心神职人员来夺权，科瑞斯特尔有着奇妙的平衡。

布莱德黎对此的解释是：“我们已经拥有了新世界，又何必跟姊妹计较这些小得失？”

丹妮斯大为赞扬，断言：“歌德兰德早晚也会属于你们。”

布莱德黎拿不准这算不算死神的命令，问：“我们要继续和斯通军作战吗？”

“不，你们不需要战争就能拿歌德兰德，你们需要的，只是耐心与时间。”

不凡特斯将来如何发展，都不是前往卜瑞茨的人需要考虑的。在一个风清气朗的日里，众神侍当着死神的面为远征军占卜，第一次得到的结果是「全军覆没」。

包括布莱德黎在的神侍吓得战栗不止，不敢去禀告死神。布莱德黎而拿了个主意，说占卜法准确从没有百分百的时候，许是方才哪步错了，再来一次试试。

第二次的占卜结果是「大获全胜」。

神侍们松了气，仍难以安心，占卜法常有偏差。但从未见过这般截然相反的况，难真是她们第一次占卜时哪里错了？

为了确认，她们占卜了第三次，「全军覆没」。

神侍又害怕起来。坐在一旁的丹妮斯早通过心声知发生了什么，她令：“再卜一次。”

第四次的结果是「大获全胜」。

在丹妮斯的授意，神侍占卜了整整十次，五次「全军覆没」，五次「大获全胜」，正正好好。

丹妮斯面凝重，亲自上手占卜，她得到的结果是「大获全胜」。

布莱德黎适时开，自认是她们几个神侍无能，连占卜法都不明白。其她神侍讷讷不敢多言。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以死神卜来的为准。

等神侍离开，威威安：“你放心，有我呢。”没有法，龙不能新生成龙焰，但储存在前火里的龙焰足够焚毁一个国家，就算不够用，她临时赶回凡特斯，储存好龙焰再去烧一次也不是不行。

龙并非不可战胜，丹妮斯牵着威威的手说：“你要小心。”

威威认真应。她们的诺言是相互的，未来的某天，一定会活着见到彼此。

时间终于来到船队启航那天，这日海边的人比跨年还多，连附近房上都挤满了看闹的人。英姿飒的神使军列队在甲板上，冲岸上民众招手。小龙心中不舍，却只是轻轻了丹妮斯的手，便也不回地飞上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