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3/4)

穿透脊梁，随后带着鲜红的血重新暴在空气中，又刺破她后威威的鳞片，没血。

威威仰天啸，沉重的躯拽着丹妮斯跌落在地，扬起漫天尘土。

第189章 晶碎作残渣3

开思米特站在床弩之后，险些落泪来。她看见那支箭穿透丹妮斯的，虽然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学院承诺的那样爆炸。但也足以让丹妮斯和龙从空中跌。明明逆着风，开思米特却觉得鼻尖萦绕着血腥气，不知是心绪起伏产生的幻觉，还是男婴在墙上碎裂时漏的气味这么多年来一直留在她鼻腔，永远也清洗不净。

她想冲过去，将丹妮斯从龙边抢走。她想抱住她，检查她的伤势，救治她，让她残了但活着。她想受她的呼，倾听她的哀嚎，让她成为所有男人的虜隶。直到她跪在自己脚边承认错误，只为换取一个痛快些的结局...

她想她，好想她...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开思米特差一就要从房上去，跑到丹妮斯边，握住她的肩膀，扶着她的脸，问一问她——你怎么这样痛快地死呢？

可她及时收住脚步，近乎冷漠地命令男军上前检查。

神使军行军时的甲胄碰撞声从西方传来，开思米特知她们就要到了。她有些纠结，还剩一气的脆弱丹妮斯，和彻底死亡的丹妮斯尸，将哪个陈列在神使军面前会更有意思？只片刻，她就否定了这两个想法，无论死活，丹妮斯必须属于她，她不能容忍丹妮斯承受并非来自于她的折磨，因为——

“我是最有姿格审判你的人。”开思米特对着像块烤一样串在弩箭上的丹妮斯喃喃。

龙似乎把痛呼忍了回去，她在挣扎，要将弩箭从中扯，又不敢碰到丹妮斯。她笨拙地扶着那只箭，尽可能趴在地上，这样丹妮斯的脚可以碰到地面，提供一支撑。她舍不得叫丹妮斯的名字，只能压着嗓，低声嘶吼。

男军举着武迫近，龙对着牠们呲牙，齿尖冒着火苗，似乎牠们再向前一步，她就会火，将男军、神使军、俘虏和儿童以及死神山上所有动草木全烧成灰烬，然后带着丹妮斯离开。

开思米特不会读心术，可她照样能看透那龙的意思。她才发现那龙的睛和丹妮斯一样漆黑，里面没有泪，只有比龙焰更加炽的愤怒之火。

向西眺望，已能看到神使军的矛尖。

男军开始恐惧，受伤的龙仍是龙，她还有杀死牠们的能力。

“不许停！”开思米特怒吼，“把丹妮斯带过来！无论是活着的还是尸！”

奇异地，龙在这句话之后安静了来，中火焰消散，中怒火也平息了许多，她先是垂望向自己上的伤，又去看耷拉在弩箭上的丹妮斯，睛眨了几，竟就这样阖上双，像丹妮斯一样，无力地垂。

【“龙晶箭在她炸了？”】开思米特想，【“怎么没有声音呢？”】

“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