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她悄悄与顾无觅传音：“这是你三师秋辞霜，她不善于人打，不过人还是好的，你今后便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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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霜轻移莲步从她侧行过，她好像又嗅见那人衣袖间带起的淡雅兰香，与那日的甜味逐渐重合。

顾无觅不认同996的话，她想来想去只想一招最土的“这位妹妹我曾见过的”。可未等她问“我与师是否曾见过”这等废话，崔沅却在后推她一把，顾无觅莫名其妙跌了去。

996:“……”

“师妹请。”

可她还未曾抓住恍惚闪过的念，却见对方视线再次从自己上扫过，好像带有几分审视和怀疑。

“多谢师妹了，”崔沅有意回护这位新来的小师妹，便与秋辞霜搭话，“师妹，我前些日研读光剑谱，中有一式‘中捉月’不知是何意？……”

它忍不住说：“宿主，任务对象现在还能对你有15%的好度，是因为她不知你就是那天的人……”

“她要是知，那就不止15%了。”顾无觅顺接。

她察觉秋辞霜亦顿了须臾，可那仿佛只是凭空生的臆想。腰间环佩随着行动细微地晃，秋辞霜目不斜视从她边飘过了。

“你看，”顾无觅对996炫耀，“这不就刷上去了？”

好度降到10%，而后又闪回15%。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错了什么，可秋辞霜对她的好度在5%与30%指尖反复横，最终停在15%这样一个还算平均的数值。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从秋辞霜中说却好似有几分别的意味。顾无觅忆起原书中秋辞霜的，本就不善与人相，断不会是与同门师妹相见第一日便主动相让的作风。

“顾师妹。”她淡淡地应一句，算是见过了。

顾无觅不由得屏住了呼。

它有时真的很想知顾无觅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

996:“……如果你觉得15%也算的话。”

顾无觅定心神，复抬时又是一副乖巧模样：“秋师。”

话虽如此，二人却皆堵在门，生生造一副退两难的境地。顾无觅正想着自己门时间晚，需得后退让秋辞霜先过以示礼让，没想秋辞霜先她一步侧过，让一条路来。

顾无觅拿不准，问996:“她是不是认我了？”

但秋辞霜一如传言般难以接近，那日后山中的片刻温存好像只是一场不真实的幻梦。她对二人微微颔首，目光在顾无觅上停留一瞬，又似柳絮随风散了。

996心中呵呵冷笑：“她要是认你了，你还能好端端在这儿站着吗？”

一次回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