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借夢行兇II(H)(2/5)

他低吻她锁骨，手掌已撩起她的寝衣衣襬，一路往上推去。肌肤暴在夜风中，带起一阵细微的凉意与战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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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宋楚楚低声唤他，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

她息一，声音带着慌：「这里……这里是外……」

怕他连在梦中都不曾放过她，像她是他藏骨血的私，谁碰谁死。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幸了侍女！

语罢，他指尖已探她薄薄的披风之，一路撩开至颈侧。宋楚楚忙伸手拦阻，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反压于侧草地。那披风被毫不犹豫地掀开。

远廊角似有灯影闪烁，似有人经过。

哼哼，别以为她没看见！有几个模样俏丽的丫还时不时找机会往王爷边凑。

灯影摇曳中，他望着她，静了片刻，忽然开：

可最叫人心慌的，是她那

一瞬，男人忽地臂一揽，竟将她整个人拖往假山后方，力毫无收敛。

他脚步稳定，未曾回，步不快，直往后行去。

她上那件素白寝衣，在他掌中被成皱，腰间绑带不知何时已松落，襟落，雪白双峰，粉尖于微凉的空气中立起来。

宋楚楚羞得几乎窒息，红着央求，声音又轻又急：「求您……回屋里……不要在这里……」

——怎么办？真如江所说，夜行时，王爷丝毫听不话。

湘王神迷离，另一手已探衣，炽掌心贴上她细腻肌肤。

「桂香……又来讨罚了？」

「……桂？」

若王爷夜行时真成了野兽……这会儿该不会是要去……去找哪个丫发洩吧？！

这条路，若一路走到底，尽便是侍女歇息的小厢房。

夜风静静，她心像压着千斤重石，呼都不顺了。见他经过假山边缘，她终于忍不住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

湘王脚步顿住，转过来。那双眸一片空茫，与平日冷冽锐利判若两人。

她一声轻呼还未，脖颈便传来男人灼的呼。他俯首贴近，在她颈侧轻嗅，动作缓慢而熟稔，声音也低低沉沉，像从梦中逸的囈语——

「谁看了你，本王便挖他，替你消气……嗯？」

骨里的，就这样，在夜里现了形。

「王……王爷……」她声音发颤，伸手撑着他的膛，试图维持距离，却早已被压得动弹不得。

她一手提着桂糕，一手提着心，仍是咬着牙，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王爷？等等——呜！」

怕他说的不是戏言，怕他真会挖人、断人命；

宋楚楚心猛地一缩，有那么一瞬，生几分惧意。

宋楚楚浑一震，双颊瞬间染上霞。

宋楚楚一怔，呆呆低望了望手中小盘，轻声：「王爷……是想吃？」

她声线带着哭音：「若、若被人瞧见……怎么得了……」

怕……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你不是……招惹本王？」

她话未说完，手中小盘「啪」地一声跌草丛，糕四散，香气与夜风一起散开。

话音未落，他忽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得一晃，撞他怀中。

——原来王爷夜行时，也还认得人。

若说清醒时的王爷尚会掩饰、尚知收敛，那么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吗？

她整个人被他压那一片半不矮的草堆中，沾衣，枝刺肤，却顾不得许多。

她脚步都忘了动，手里的糕还提着，整个人怔在路，满脑都是七八糟的画面。什么小丫鬟低声惊呼、灯衣衫散、王爷眉冷沉、一手扣住人家细腰……

「王爷……不行……外会有人、会有人来的……」她急，双不自觉想合拢，却被他膝盖，势地一分为二。

月光一洒，如霜似玉，媚得过份。

他贴着她耳侧吐气，语气温柔得几乎像在哄她梦：

他低望她，那双平日清明冷峻的眸，此刻却一派混沌，偏又透疯癲似的执拗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