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2/2)

黎至清面平静，“只要他一心守土为民勤勉，北境之事无论是他被无奈还是顺推舟，都不重要。师兄，太平庸，你尚肯倾力相护，晋王大才，又肯为朝廷效力，你为何容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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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邀约，该聊的肖瑜皆已说完，然后拉着黎至清对弈一局，将方才那些不快尽数除去，两人才动启程。

“当然，我与晋王并无，不过是凭着过去之事臆测，想着你从前吃了不少苦，怕你日后受伤，就多嘴一句。若是因着这话，让本来就老气横秋的你再愁成小老，那就是我这个当师兄的不是了。”

肖瑜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了促狭的话，说完还朝着黎至清眨了眨。

此话诛心，奈何肖瑜浑不在意，只：“我保太，有总角之，有同窗之谊，可更重要的是，他名正言顺。论及晋王，他比之秦王更有容人之量，更为果敢毅，若无祸朝纲之心，来日当为治世能臣，辅弼朝局光复社稷，我为何容不他？至清，我说这话，只是想提醒你，万一你引为知音的那个晋王，只是晋王想让你认识的那个晋王，你该想想以后如何自。”

穆谦其人，着实与众不同，当纨绔，能浑得不着边际，当主帅，排兵布阵有板有，两作风切换起来还不着痕迹。虽然兵法是在赴北境路上黎至清算计着让他学得，可他能学得这般快，到了战场上还立刻会贯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让人啧啧称奇。此外，穆谦为人事颇章法，个中手段绝不是一个游手好闲了十几年的少年人该有的。

黎至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面怕是已经十分难看了，赶忙端起茶杯呷了一，略作整顿才：“师兄有心了。”

肖瑜能以平常心与黎至清论太的短，但黎至清不到淡然地与肖瑜对穆谦评论足，是以一时之间气氛又凝重起来。这样的局面是肖瑜不愿看到的，他素日里将政事和私分得清清楚楚，并不想因着穆谦与黎至清起龃龉，再加上先生嘱咐，在京畿要照看好这个小师弟，肖瑜又：

见黎至清沉默不语，肖瑜继续循循善诱，“我们家老二曾说，晋王的箭法神化，曾于城楼上两箭齐发救他命，又曾孤诱敌，月连发十八箭，箭无虚发，直接灭了胡旗王牌的威风。那一本事，没个十年八载苦功夫不来。可晋王有一好箭术之事，从未在京畿传。如此说来，晋王不是低调到极致，那就是有意为之。北境一事，你还觉得他是迫于时局临危受命？”

肖瑜本想邀黎至清同坐一辆车，被黎至清婉拒，他也不勉，自顾带着肖安上了车，由肖平在车外赶车。黎梨则陪着黎至清上了晋王府的车。

清一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