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5)

颤慄一，断断续续的声有着压抑，还带了期待，很快敖剑的手就溢了，他把手指退来，换成跟对方双相接，他对事有些洁癖，但不排斥跟洛相吻，亲吻的觉不同，那是一佔有的证明，手则顺着他略微弓起的脊背延伸去，在位连着。

「唔……」

轻微息从洛中传，像是无法抵挡他明的调亲吻，息声很快就变得沉重起来，尖随着他的吻被迫顺从着，但明显觉不自然，也在潜意识的抗拒，告诉他哪怕是在昏迷中，也不愿被这样轻薄。

「喜，就享受，因为明天你不知将会面对怎样的人生。」敖剑安抚着，嗓音里充满了诱惑。

他知没有人可以抵抗住这样的诱惑，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恶，它会教唆主人去回应诱惑，立千仞，无则刚，那只是个神话，人活着，都或多或少存在着慾望，而他，只不过是引导慾望的发生。

洛果然因为禁不住诱惑而痛苦地蹙眉，就在敖剑以为他会回应自己时，他轻声说：「不要……」

「再过一会儿，你会不要我放开你。」

敖剑恶意地曲解了洛的语意，继续动放在他位的手，将手劲得更，不过换来的仍是拚命的抗拒，似乎觉到危险的来临，洛的抵比方才剧烈得多，息中很明显带着不想要的愫。

「和我合有什么不好？不仅可以得到快乐，还能延你的生命……」

敖剑没骗他，修罗非神非鬼，却比神鬼更为悍，他固然可以从事中得到快，享受的一方也可以随着风一度接收他的力量，至少疾病尽消，百年后无疾而终，所以凡人也好，鬼魅也好，都不会抗拒跟他合，事实上他边从来都不乏人，今天如果不是凑巧心血来，他也不会找上洛。

像是应到他的话似的，洛的反抗更烈，敖剑的耐有些消磨尽了，掐住他的不让他有反抗的馀地，正要再吻去，忽听他声音转低，带着一丝哭腔说：「素臣，别这样……」

原来，有了喜的人啊……

敖剑怔住了，升起来的慾在这一句话中突然消失得乾乾净净，有些不快，还有些不甘，頎手指在洛脸颊上慢慢勾画着，沉声问：「素臣是谁？」

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拒绝的话语，显示自己并不喜这亲密碰，这让敖剑的致也倦了，他对别人的东西不兴趣，尤其是在床上，当别人替的觉可不怎么舒服，跟战场不同，靠掠夺得来的快意是他最不屑的，虽然洛对「素臣」表现得很排斥，但唤声中还是充满了喜眷恋的味，可见他心里早就有了那个人。

真是的，难得碰到一个让他有兴趣的人，对方的心思却都在别人上，这让敖剑觉索然无趣起来，不过又不甘心放手，于是揽住洛的腰，低在他颈用力了一，等再放开他时，男脖颈上赫然多一块殷红烙印。

这让敖剑心中鬱气稍微缓解。

不怎么说，这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的证明，至少此刻这个淡雅温和的男是属于自己的。

他给洛穿好衣服，又抹去了他刚才那段记忆，过了这一刻，他很快就会忘记这段一时兴起的经歷，所以洛也是不需要知的，这样才算公平。

敖剑了床，门时回望去，夕馀暉洒，轻柔地落在那张温和脸盘上，这让他忍不住恶意猜想，如果『素臣』看到人颈上的留痕，会不会跟他就此翻脸？

可惜他没有看好戏的机会，之后不久，他就接到属急报，修罗界战事尚未平息，请他上回去主持大局，他在返回途中居然遇到了郊游归来的洛。

那天洛着淡紫衫，面纱后是一张温和笑靨，跟坐堂诊病时不同，他的笑顏里多了一份满足和倾慕，和他并行的是个大俊朗的年轻男，这次敖剑没有驻足回，只觉两人错肩而过时，洛有回看他，男人轻声相问，洛却淡淡地回答了不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