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7)

这天傍晚，关风跟平时一样班后来到公司门，看到附近停了辆计程车，他急忙过去，不过在靠近后发现搞错了，司机是个不认识的人，他这才想起严少卿说家里有事，已经几天没回来了，当然更不会来接他班，不过他工作忙起来就忘记了。

最近似乎已经习惯了严少卿在边，严少卿离开的这几天，他还真有些不适应，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真不是个好现象。

关风转去停车场，准备自己开车回家，就在这时，一辆车开过来，在他旁停，杜奇把车窗落，说：「要回家吗？我送你。」

关风犹豫了一，这段时间杜奇对他关怀备至，甚至有些殷勤的跡象，为了不让他误会，关风除了必要的公事外，几乎不会主动找他，不过现在杜奇的车就停在他旁，让他很难拒绝。

「你不会是又约了人吧？」杜奇笑问。

「没有。」再拒绝去，倒有些盖弥彰了，关风只好谢上了车。

「你的专属司机呢？这几天没见到他。」杜奇开着车问。

杜奇跟严少卿见过两次，又知他开计程车，别人没注意到经常来接关风的司机，他却看得很清楚，想到关风对自己疏离有礼，却喜一个一看就知没多少文化的计程车司机，杜奇就觉得心里闷得慌，不过表面上还是保持君风度，不让关风对自己的探询反。

「他这几天比较忙。」

关风从没在外人面前说明他跟严少卿的关係，但也没刻意否认，既然杜奇已经看来了，他也就正大光明地回答。

「忙着赚钱吗？」杜奇随笑：「司机这行业月薪低，得又辛苦，你看是不是帮他在公司找个差事，我看他得结实，保安没问题。」

「我事不喜公私混淆。」

关风说这话时有些心虚，他从来没考虑过严少卿的辛苦，也没想过如果严少卿真拜託他的话，他会不会也这样一否决。

看关风的表似乎不是很喜这个话题，杜奇聪明地打住了，神掠过他的公文包，说：「听说你最近查一些旧账查得很厉害，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有些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得饶人且饶人，别再追查去了。」

「没亏心事，又何必怕被查？」

最近门里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不少，不过没当回事，他查账目，并不是一定要追究清楚，而是给大家敲一警鐘，关氏不是慈善机构，不会帮他们支付跟工作完全无关的私用消费，一些小费也就算了，但不能太过分。

杜奇了解关风的个，摇摇，说：「你不听我的话，迟早要吃亏的。」

车走到一个岔，他说：「时间还早，去喝一杯吧？」

说完没等关风答覆，就把方向盘转到了相反的车，对杜奇的擅自决定，关风很不快，其实严少卿也经常这样，不过他大多是无奈，但不会反，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严少卿多数决定是为他着想，而杜奇则是希望他顺服。

不过想到自己有事要问杜奇，关风忍住了，把转到一边，却在车拐过时无意中看到了严少卿，他正站在路边跟一个男人说话，那个人一半金发，得大壮，手臂随着说话大幅度地挥舞，几次捶在严少卿前，他腕上着的状金链在挥动显得十分耀，相也颇凶，一看就是上混的那氓打手，一些经过他旁的行人都远远避开，生怕怒了他。

少卿怎么会跟这人认识？关风想再仔细看时车已经开过去了，他只透过车侧镜看到严少卿从钱包里掏钱给那个男人。

杜奇在一家平时常去的酒吧前停好车，时间还早，里面人不多，他给自己了杯啤酒，关风以胃不好的理由拒绝了，只了披萨和饮料。

「你跟那个人得怎么样？」吃着饭，聊了几句后，杜奇突然问。

「很好。」

「你不觉得他不你吗？那人一看就是苦力的那。」杜奇切着盘里的甜，有意无意地说：「有些东西只是甜，当不了正餐，你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