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没打算伤害他的,可却因为无知的言论而勾起了他心的伤痛,是我不够锐,全都是我的问题。
如果连唯一的朋友都离开了我,那我将再度回归孤一人的寂寞,我没有勇气再回到那样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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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摆设,以这附近住宅区我擅闯过的其他住宅来比较,秋末枫的家异常简朴,丝毫没有级豪宅的架势。
「那、那……」我攥着裙角,黑裙都要被我皱,而后鼓起勇气来,抬眸与他对望,「你原谅我了吗?你不要讨厌我好吗?」
话虽如此,我仍是失笑,「我会努力跟你变熟的。」
在抵达我已经来过两次的,秋末枫的家门前后,我才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想到他家里可能会有其他人在这事。
我曾以为自己在死后有所蜕变,如同蝴蝶般成了崭新的自己,可似乎不是如此。好像在被茧束缚的那刻起,我就註定是隻带着残翅的蝶,于是在破茧而后,我仍只能苟延残的在地上以不灵巧的脚爬行,同时用着那飞不起来的双翼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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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吊人胃的吗?
半晌,我意识的伸双臂,环上他的腰,靠上他温的膛。
「秋末枫。」我满足的闔上,随后轻唤,「能遇见你真的太好了。」
秋末枫停手边要拿室拖给我穿的动作,没有立刻回覆,而是在几秒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行动。
本想开询问,可就在这时,我角馀光瞄到了门边鞋柜,里的鞋不多,合计只有六双,实在不像一个正常的家该有的鞋数量,何况那全都是尺寸相似的男款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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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枫迟迟没有回覆,我的惧怕以秒为单位逐渐加,我害怕他对我產生了厌恶。
「我问一啊……」我小心翼翼举起手来发问,「你家人哪时候回来?」
虽说如果可以,我原本的确有打算一直赖在这儿不走,可若秋末枫的家人回来了,看到一个陌生女孩现在自己家,肯定会起疑吧。
我的呼有些急促,不停眨着,觉视线变得朦胧——我又想哭了,为什么我总如此脆弱?
「抱歉。」我吞吞,盯着洁白地面瞧,心底除了愧疚外,也油然升起一恐惧。
,可几秒后他开,「等熟一再告诉你。」
「没事。」他回过来,我觉到发被一隻大掌覆上,「你不用一直歉。」
我敲敲自己的额,在心里埋怨自己实在是专业踩雷,偏偏正好提到了这禁忌话题。
他轻叹气,而后撑起一抹笑容,覆在我发上的手也轻轻动了动,「我没有怪你,所以也没有原不原谅,更不会因此讨厌你。」
他会不会因此而不愿意跟我往来了?
我仍旧是从前那个懦弱的、容易担惊受怕的自己,一年多来的故作洒脱,在遇见秋末枫后,因为一句话、一个念想便被尽数戳破。
「对不起,秋末枫……对不起。」我垂来再度歉,伸手来拉住他的衣角,明明对方就近在前,我却在这一刻觉得彷彿他一秒就会离开我旁,「对不——」
如果他对我到反了,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要失去他了吗?
好像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拥抱一个人了,已经要忘记原来拥抱是件如此温幸福的事。
秋末枫会不会觉得我很讨厌?
即便到不对劲,我仍是保持沉默,将自己不知多久没脱来的布鞋整齐摆在门边后,乖乖跟在他后了这栋屋。
呿。
闻言,我咬着,了许多力气来将泪回去。明明应该要因为他这番言论到庆幸,可我看着他虽然有些不解却仍是柔和的神,驀然间却觉得越来越想泪。
我穿上他递来的拖鞋,越想越觉不对,就在这时,他也同样开。
「他们不在了。」我觉到他试图保持淡然的语气,但那略显忧伤的表卖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