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4/5)

参加这项比赛，最后的竞技台将完全是她们妹的天，现在脸于荧屏的姑娘们都将无缘。但正因为这是想象而不能成为现实，所以狱中“七”才不得不各选看好对象，为她们加油鼓劲。决赛时间是晚上8：00，天量广告和中间科打诨要使比赛持续四个小时，直到夜才告结束。狱中“七”不嫌其烦，早早聚于“客厅”，打算一过其瘾。李哲原为此又不得不在值班室里全程监视，无法回家与女儿李梦瑶团聚。杨惠娟看好的是刘嘉悦，原因与该女相貌、形与自己相像有关系。但令她惊讶的是，大幕拉开，第一个场的不是刘嘉悦，而是已经脱离虎的瑾。包括狱中其他“六”的全国观众也同时发现，后的两位也不是程穑兰和殷婷梨，而是同样家喻晓的石、钱红梅。但现场的男女主持却如同《皇帝的新装》里的皇帝一般，明知张冠李却睁着指鹿为，称瑾等三人为刘嘉悦等三人。除了分大哈之外，所有观众均迷惑不解。

原来瑾三人这段时间生存空间早被当局压迫到近乎为零，在此面纯属被无奈。三位姑娘曾于8月初分手，各回各家探望父母。对于女儿的到来，父母自然又惊又喜，喜的当然是看到女儿毫发无损地回到自己边，惊的则为女儿明明被囚死牢之中，却能来到跟前，难她肋生了双翅？问清原委之后，父母又开始为女儿的未来担心起来。找关系整容手术，从此远离是非，嫁个如意郎君，平平安安地过一辈。瑾的父母就是这样劝说女儿。但如此规劝瑾并不接受，她很清楚既已投革命就无中途退的理，更况且自甘平庸也不是她的人生选择。敷衍了父母一番，与他们共度几日天之乐后，她留父母留了些为数不多的钱，写了张条，便又与父母来了个不辞而别。她要在规定期限赶去同另两名战友会合，共同商讨一步斗争的方略。石、钱红梅在家所见所闻也大同小异，她们同样到离开组织将会一事无成甚至败名裂，即使这组织只是三人小团、甚至虚拟得看不见摸不着还接不上关系，也仍旧要服从这个理。

三人又在临全市重新会齐，郑重地讨论起一步奋斗计划。最初一致意见是像杨开创事业时那样，独立从事暴力惩贪事业，直到组织上认可了她们的行为，重新接纳她们归队为止。可一实践就发现，随着大气候的改变，当年杨一人能办成的事，现在三人竟然办不成了。总结来原因有二：一是女惩贪团的基本手法在中间腐败分早已耳熟能详，这些社会渣滓一改以往遇见陌生漂亮女就迷迷的派，对她们避之尤恐不及。其实，即使瑾她们还在外面为党工作的时候，以萍相逢引诱腐败分上钩就已不太现实了。那时她们所就开始依靠党的报系统所提供信息，基本手段早就演变为上门行攻。现在这些条件不备了，她们总不能随便找一座豪宅上门惩治，那样可真要变成杀人越货的江洋女盗。二是没于她们周围的便衣不断打岔，刚在娱乐场所向大腹便便的腐败分有所表示，这些陌生男女就会上来打杈，得“正事”不去。严酷的事实让三位姑娘终于明白：现在的自由只是表面的。其实在警方全天候的监控之，她们坐的是不是牢房的“牢”。敌人之所以没有把她们抓回去，仅仅是受到当初放她们走的诺言约束而已。

既然为党继续工作无望，就只好利用这不是牢房的“牢房”，把握尚可自由支的时间，和狱中妹一样加革命理论修养。她们开始去书店购买各理论书籍，随后足不如饥似渴地学习，激烈地讨论，收获倒也不小。而好景不，这样的日也只过了两个月就难以为继了。十月初的一天，她们那些新银行账突遭冻结。要知账里的近一百五十万元资金，本可以供她们生活很一段时间，而现在她们却一无所有，一面临生计无着的窘境。为生存她们不得不抛面四寻找工作，再也没了生怕暴目标再次被捕的顾虑，相反倒希望敌人上手而背负违约之恶名。敌人却很聪明，并不直接动三位姑娘一个指，只是通过向老板们施加不挑明的压力，让姑娘们求职愿望一次次落空。礼貌的回绝见识多了，三位姑娘自然知台后演的是哪戏，她们真正到了山穷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