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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只要曲清悠还没被除名，她永远都是昆仑八派的弟，她要是已经被殷祁折磨死了倒也罢，可显然她还剩了一气在，那么文素作为师叔，就没有理由对奄奄一息的弟坐视不。

文素刚说完，曲清染便立刻接：我和你一起。

二人回过去，只见荀翊站在那里望着她，底涌动着一片担忧之。

果然她还是过不去良心的坎儿，不忍心看着对方被如此折磨啊~

文素这话纯粹就是调侃加活跃气氛，话语里那似真似假的醋意叫一旁的曲清染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开来，附和的问：可不？她现在变成那样，你们谁也帮不上吧？或者把机会让给你们也行~

她并不是个喜以德报怨的圣母玛丽苏，她也有过无数次想要杀了曲清悠以绝后患的念，可如今该怎么说呢？

不过是最后那一的善心和血缘亲在作祟罢了。

曲清染自嘲的笑笑，抬眸对上了文素淡淡的目光，那双漂亮的桃中似有繁星，里面的温和通达理叫曲清染忍不住的一阵心酸。

素素。

说罢，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速，曲清染忍不住皱了皱眉。

如果说之前曲清悠在自白的那一刻她还有对对方一的愧疚，那么现在，这份愧疚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曲清染永远都不会后悔和文素走在一起，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文素更会贴和理解她的心的知己了。

文素这样想着，嘴里已经善解人意的说：我去接她回来。

文素虽然一直在看着曲清悠的方向，可她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曲清染半分，她看着她那张颇有些复杂的神，底的微微挣扎还有抿的红都是一副言又止之态。

时的魂已经离了小半，可以隐约看清楚一个男的上半廓从曲清悠的里分裂来。

文素知他这是在担心自己的，遂笑着安抚他：没事的，我就是和小染去带她回来而已。

顿了顿，文素忽然眯了眯睛，咧开红笑弯了眉，一副笑面虎的样问：还是说，看到她现在那副样，你有什么想法么？

两人牵着手，正准备走向曲清悠，后忽然传来了荀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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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悠明显已经被殷祁折磨得废了，就算殷祁现在从她的中离开，她的灵力已经枯竭，灵脉尽断，修为尽散，骨尽毁，甚至连都被糟蹋的一塌糊涂、不忍猝睹，哪怕活着也是半死不活，这结局对于曲清悠而言，或许比死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