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3/4)

，淡然：“你我无缘罢了，你着实不必为此愧疚。”

有时候别人待自己太好，会让人不知如何回应，何况对方还是与自己无任何关系的人，江知宜更是如此，她觉得再说谢的话毫无价值，只是微微仰面看着他，笑意自边舒展到眉梢，再抵达底。

两人正说着，卫延的小厮已经忙完回来复命，说平安符已经取来了，卫延，接过那东西，从中一个递给江知宜，只：“听家母说，这寺庙的平安符灵验的很，送给江姑娘一个，保姑娘平安。”

“这可不行。”江知宜连忙摆手拒绝，将东西推了回去，轻笑：“卫将军，这东西不能随便送人的，况且这是你母亲为你们所求，就是带了名姓的，哪能送给我呢。”

“这倒是我草率了。”卫延一拍额，暗自己今日怕是年不利，自了门，糊涂的没有对过一件事。

“既然东西已经取来了，卫将军就早些回去吧，我也要去寻我母亲了。”江知宜婉言告辞。

“好，那江姑娘，再见了。”卫延将平安符尽数袖中，朝她再次拱手，但等她刚转过去，又突然叫住她，有些手足无措的说：“不知怎么的，每次同江姑娘见面，好像都在告别。”

江知宜一愣，一时没咂他话中的意思，但品之后，更是无话可应，只能故作茫然的应：“那这回就不说有缘再见了，我祝卫将军前程似锦、早觅佳人。”

兜来转去，还是这样的客话，卫延略一迟疑，半带轻笑的回应：“那我祝江姑娘康健、万事遂意。”

话罢，两人都颇为释然的一笑，江知宜未再说“再见”二字，已经转离开。

卫延望着那抹小小的背影愈来愈小，逐渐消失在青石板路的尽，和着传来的声声沉闷鼓鸣声，静默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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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殿，闻瞻半倚在龙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扶手，睛时不时的往座瞟一，面上是恹恹的神，脸还有些苍白，乌青一片，神并不大好，似在病中。

窗匣里透过有些刺目的光，他也不躲避，任由那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映一张被诗意装的致面容来。

“皇上，臣妾当真不知那糕里有东西，也并非是臣妾动的手。”舒嫔跪在座，还在声声泣泪着辩解。

她昨日从正和殿去没多久，李施便去问她有没有在糕里动过手脚，今日又被带来正和殿，由皇上亲自审问，但无论谁问，她没有过的事，自然是不会认，而这样大的罪名，她也不敢问。

闻瞻一言不发，似乎是将她视若无，依旧平静的敲击着扶手，偶尔抬手拿茶盏抿一茶，双眸没有一个定。

那一的敲击声让舒嫔心中愈发没底，她以膝蹭地，往前挪动几步，扬起满是泪痕的面容，接着乞求：“皇上，您想想，若真是我要药，这样直接在自己端来的糕中动手脚的法，未免太蠢了些，臣妾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