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4/4)

事臣妾认了，但药一事，不曾过就是不曾过，臣妾万万不肯认。”

“舒嫔怎么还没明白，你觉得你的错在有没有药吗？你应当知的，朕一向不理什么理，你了朕讨厌的事，自然得受罚。不过你既然如此执着于药的事，那朕也该让你认个清清楚楚。”闻瞻抬起手来，用腕拄着颌，转望一李施，嘱咐：“把人带上来吧。”

李施听命了大殿，不一会儿便押了个女来，那女刚踏过门槛，便径直往舒嫔边走，而后一扑倒在她膝边，叫喊着：“娘娘，婢没想到事这么严重，本以为不过一儿寒散，服过之后过一夜，便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婢真的没想到……”

“清……清音。”舒嫔接住来人扑来的手臂，犹有些不可置信，要讨好皇上的事是两人商讨过的，化什么妆容、穿什么衣裳，连上的什么味的细节都商量好了，但是她却没告诉自己，连端来的心中都有问题。

“娘娘，婢本来在昨夜您回来时，就想告诉您的，但婢心存侥幸，不敢告诉您，怕您怪婢。”清音低，刻薄的三角霎时淌泪来，一向语刀的嘴，此时却说不本句辩解的话来。

那寒散的确是她背着娘娘得，她没得辩解，唯一的不愿就是非但事不成，还连累了娘娘，她有意一个人担罪责，左右不过一条才的命，不值当的什么，但是直到今日李施找上门来的时候，她才知，这事儿她一个人担不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你嫌我使得法还不够脏？”舒嫔握她的腕，直把白皙的肌肤攥成指印来，仍直直的望着她，等着她给个答案来。

“婢也不想，婢也不想的，可是婢不得不，就算是为了您，婢也得……”清音振振有词的嘟囔着，用泪朦胧的双目呆呆的看着舒嫔。

她随着娘娘，不但是娘娘的贴侍女，更是府中的人，老爷传信来，要她帮娘娘定决心，绝对不可再这样不温不火的呆在中，久以往去，本就是在自取灭亡。

她没办法，她不想瞧见娘娘像老爷所说的那样，有些娘娘不定决心的事，她就帮助娘娘决定，她定决心，她得再努力一把，助她一定要事成。

其实在药之前，她仔细问过，就她放的那寒散，并不会伤害到龙，只是起些动□□的作用罢了，过一会儿那药便会发散掉，她想着……想着一举事成，这事儿谁也不会发现，却没承想失败的如此彻底。

舒嫔背过面去，不愿再听清音辩解，所谓的为了她，就是瞒着她这样的事来，亏她还在皇上面前声声的狡辩，说她绝不会使如此作的法，可是清音，和她自己有什么分别？

她颔首跪拜在地上，许久不曾抬起，只：“皇上说得对，臣妾的确是在无用功，妄想用不目的法，凭借一时之栓住皇上，让皇上对我多几分怜惜。”

她言语之间满是绝望，将自己贬低至甚是卑贱的地位，不疾不徐的接着：“臣妾认罪，无论是妄想利用江姑娘得，还是别有心机的给皇上药，我都认了，请皇上置吧。”

就算清音不说，舒嫔也知，这事儿绝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主意，至于后面还有谁的缘故，她早该想到的，父亲那封诉苦的书信传来时，她就该意识到的。

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没有别的法，她宁愿将此事挡来，也不想皇上将这背后的都拉扯来，若是这件事能到此为止，就算她没有得，也算帮了父亲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