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2/2)

“至今，你还是认为，那晚如果不是因为我从中作梗，你应当已经与掌门双宿双飞，最差，也至少能与他神识双修一场，是么？”

他抬，视线盯住的一石上，将落不落的岩浆，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才勉让咙里漏的息声不那么明显。

从积素悄无声息地来府找他，到他现在这样，像一条烤鱼被冰凉的剑刃穿，然后放在烤架上来回煎熬，只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魏书彦仍旧一言不发，但是从他微微蹙起的眉，积素可以确定，他认可了自己的话。

积素又冷笑一声。

“这么多年过去，对于那一晚的事，你还是耿耿于怀，是么？

那石台的细窄，平时只用来打坐定，并不能躺平休息。

因而此刻，魏书彦仰面躺在石台上，上半便被迫弓起来，肩抵在嶙峋的石上，像海浪一般，被迫一一有规律地拍打在石上，脑袋发“咚”“咚”的闷响，发髻都被撞散，黑发披散开。

积素的形消瘦，肤白皙，细瘦的手臂搭在魏书彦肌实的麦肩膀上，形成鲜明对比。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魏书彦神漠然，牙关咬，并不打算回答积素的问题。

他早已经习惯了。

魏书彦以为，今晚也不过是和以前那许多个夜晚一样的，再寻常不过的一次“”。

前那个清瘦、冰冷的白影，绝大多数况，都和他一样，保持沉默。

并不需要魏书彦回应他，他自顾自把话讲去：

他将魏书彦的脸行掰正，迫魏书彦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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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突然伸手臂，撑在魏书彦侧，然后俯|||来，将脸无限贴近到魏书彦前。

他倒是毫无怨言，甚至从到尾一个字也不曾吐，只默默地合对方。

“那晚你拿着冷月寒玉石，跪在寒玉偏殿门外，求见掌门，中途被我劫走。

“燃天，你到底在想什么？”

接着，积素冷笑，冰冷的吐息拍打在魏书彦的耳廓上，激得魏书彦不自觉轻颤。

他每次都将双绷成一条线，在漫的沉默中，心中默默计数，算着结束的时间。

一个时辰不够，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不够，一夜过去，也终究会结束。

每次都是这样。

的石边上放着的一个石台。

但总会结束的。

可是，没想到，这次前那人，却不知为何，变得十分反常。

只有偶尔心不好时，会故意加重力，听到魏书彦难耐的声音漏来，一个恶劣的笑，冷冷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