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2/2)

乔桥张了张嘴，原本是要答的，但001那句话更像是陈述，不是问题，又被001冰冷的神盯着，最终还是没有发声音。

001笑了，最后一丝温度褪去，只余刺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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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只有诞生了新的主神，旧的主神才能选择圆寂。”

可此时此刻，001只觉到前这人陌生得可怕，仿佛冰冷地凉意从脚底爬上来，只觉得让人可怖。

001想起了乔桥诞生之日，他唯一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规则之力，在几乎将他碾碎的无形力量，001匍匐在地，听见在上的规则轻飘飘地写定了他的命数：“你凭什么不服，若不是能够成为主神诞生的载，你以为你如何能存活至今？这是你的命数罢了。”

乔桥难得看见001这样惊讶，到很稀奇，特意又多看了一，才解释：“当初规则选中宋以明，肯定是有他的用的呀。”

就是最初乔桥诞生，夺走了001最大的能力和一半能量，两人关系几乎火不容时，001也没有用这样的神看过他。

“什么？”

命数。

乔桥说：“是啊。”

“一开始因为他天资异禀，我原本以为他是规则选中的任主神，但后来发现他极端、残忍弑杀，就知规则不可能容他，当初他获得那些机缘，现在这样的结局，原本就是他的命数。”

又是命数。

乔桥说这话时，表依然是很灵动活泼的，一如001印象中的纯白、天真、不谙世事。

001表很怪异，看他的神也极度陌生，带着城墙竖的防备。

001转走，但又转回，问了乔桥最后一个问题：“既是他的命数，那天在神殿上，你为什么要耗尽最后一丝神魂替宋以明超度亡魂？”

001以命相博、不分日夜的努力修炼得来的能量地位，宋以明殚竭虑、以为祭换来的生机，在在上的神明中，就只轻飘飘两字的“命数”。

001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所以那天你就知，宋以明本没法替代你，你也不会死，对吧？”

001竭力抵御着从心底窜上来的寒意，低声问：“什么时候？”

“是了，规则之，你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001声音有几分低哑：“你知规则的用意，是什么时候？”

乔桥隐约察觉001不太对劲，但还是老实说：“就是那天在神殿里，我发觉他能使用吞噬之力而不被反噬，就想到了规则应该是想利用他来破解这个死局。”

乔桥斟酌着说：“超度亡魂，是我原本就应该的事。”

乔桥仿佛这才发觉，况好像真的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