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着这么客气”，又问宋以明：“对了，最近周末怎么没见你去兼职？”

乔宏笑了笑，又接着说:“江城大学是很好的学校，你如果留在这里上大学，毕业以后可以直接宏远工作，我们乔家在江市还算有一定地位，我敢保证，就算你去了外，前程也绝对不比留在江市好。”

乔宏蓦然一顿。

乔宏停顿了一，几缕带着火星的烟灰忽然落来，拿烟的手颤了一。

乔宏声音不大，说话也并不急切，像是一个和蔼的辈开导年少不经事的晚辈，担心晚辈走了弯路。

“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恃才傲，觉得自己能一番大事业，也是后来吃了亏才知……有时候留在小地方并不是安于现状，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乔宏说完，停顿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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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宏终于意识到从刚刚开始就从心里涌来，又被他忽略了的那几分怪异来自哪里。

“况且你从小在乔家大，也算是家里的孩，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你认为呢？”

宋以明不对劲，这小是在故意他的话。

乔宏目光一错不错，和宋以明对视着，更准确地说是审视着宋以明，脸上的表一如既往地平静温和，呼却不自觉加重了。

乔宏神闪了闪，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很突兀地问:“最近在江市有见过什么别的人吗？”

宋以明没接话。

然而宋以明始终都没有搭腔，看起来似乎并不动心。

乔宏笑眯眯：“不过你还年轻，不知在这个社会上能力并不能代表一切，有时候关系反而是更重要的......”

宋以明静静地瞧着乔宏，看他夹着烟掸了掸，脸上很快又重新挂上了无比和蔼的笑容。

乔宏愣了愣，这才想起宋以明今年三，没几个月就要参加考了，立刻笑呵呵地说：“专注学业好，专注学业好，你成绩一直都好，也没让人过心，考大学是肯定是没问题……”

他没说有，也没回答说没有，只是和乔父对视着。

乔宏顿了顿，仿佛不经意地问:“那你考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有没有想过去哪里上大学？”

宋以明说:“京城。”

“尤其是在京城那地方，权贵遍地走，没有背景那真是寸步难行。”

“大城市好啊。”

烟灰掉在地上落了一地，乔宏改用指和拇指着烟，缓缓说:“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留在江市。”

宋以明笑了一，问:“伯父指的是什么人？”

宋以明说：“想把力放在学业上。”

宋以明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