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2)

周池笑：“自是如此。”

“兄台这是十两银，这话说服了我。”冯桦说话算话：“可否知兄台的尊姓大名。”

“这位兄台何意？”

这一声震耳聋，把书生们震得两耳发，可见声音有多大。真是有辱斯文！

这话洛川也无力反驳。

“那就请冯兄再把原文读一遍。”

冯桦中一亮，自己又念了几遍，底的书生们也窃窃私语，皆有些震惊。他们目光惊异，不曾想解法在这里，很多人还有些不服气，但无力反驳。

他穿着青衫，相貌俊，惹人注目。

周池在人群中哈哈大笑，向众人介绍：“秦兄，和我同寝的室友，这是我好兄弟，我是秦兄的好兄弟。”

冯桦心中一动，眸发亮，读书读到最妙，会浑战栗发抖，听到好的言语会振聋发聩。

“我兄弟厉害吧，我们丁班也是人才济济。”

冯桦的夫目光盯着秦青灼，一气：“此心中有乾坤。”

洛川笑而不语。

书生们又开始以理服人。

冯桦：“这位兄台请讲。”

“谁回答这个问题让我们两个人都满意的话，我十两银的报酬。”

冯桦心中有些不耐，期待落空，心中有些淡淡的失望，还是依着秦青灼的要求背了一遍原文。

秦青灼看亭上的冯桦和洛川争论得面红耳赤。

“自古忠孝难两全，如何抉择，在于自己的本心。在问德的同时，不妨停来问问自己的心。”秦青灼丰神俊秀，角笑。

洛川的夫同样盯着秦青灼，赞叹：“此心中通透。”

他倒是也聪明，记得集众人之。

十两银，果真是财大气，天生的大冤。

秦青灼一当先，声音响亮：“我有解法！”

冯桦肃静以待。周围的书生也停止吵闹，想要听听秦青灼还有什么见解。

“一时的小聪明，不足称得上什么好解法，现在我也能找到！”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要是连自己的小家都顾不上，何谈救千千万万的小家，我看反而是害了千千万万的小家！”一书生冷笑。

“周兄，放心，我是一个稳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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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灼想了想，脑灵光一闪。

他激动拱手：“秦兄真是大才！”

汉代李密的《陈表》中为了照顾自己年迈的祖母，陈上表拒绝了皇帝的征召。明代袁崇焕抵御金国，未曾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三国徐庶，为了母亲，投奔曹，由此一句话：“在曹营心在汉”。

冯桦：“诸位对此有何解？”

秦青灼？

“不曾见过这个人，估计就是运气好才答上了，是小。”

似曾相识。

两个夫赞叹，向学们询问这位书生的名字。

他混迹在人群中，大声喊：“既是求问，有何报酬！”

周池扯着秦青灼，秉着自己可怜到一丝的分劝：“秦兄，要是说得不好，可是要被嘲笑的。”

冯桦在亭上听闻，从腰间的荷包拿十两银。

秦青灼中金光闪闪。

“好说，我叫秦青灼。”秦青灼飞快收十两银，心中滋滋，“冯兄这般实诚，我再赠一句。”

“不过是钻了空罢了。”有书生说。

“问问自己的心。”洛川喃喃自语，似有所悟。

丁班？！

周池：“……”受到近距离攻击。

不，只是有钱财。

有书生拱手而立：“为读书人，自然是要忠报国，为朝廷力，何故在于小家！为朝廷力可救千千万万的小家，所谓舍小家而救大家。”

秦青灼拱手：“原文中说，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重就是这个鲜字，孔夫说的话并不绝对，为人孝顺而不犯上作的人，很少，但并不是不存在，两位兄台皆是忽略了此中的辩证，少但不是没有，事事也不是非黑即白。”

这个叫秦青灼的书生平日不显山的，可见是一个低调的人，只是这个名字给他们带来一莫名的熟悉之。

周遭的声音安静来，纷纷把目光投向秦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