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芥子须弥】(8/10)

言自语，记录页码后，心满意足地把翻来的一大堆书重新整理好。

需要真空保存的那些古籍、手稿，都和纪寒的藏酒、孟生的古董一起放到了地室。她的书房里基本是些经常拿起的书籍。除书之外，架上还保存了很多东西：她和孟生一起画的国画、之前旅行时和林昼的陶瓷......她还有许多明信片，小分来自于她的朋友们，大分是纪寒和黎朔去异国差时寄给她的。纪寒总是给她在背面用他学的当地的语言写上一句“我你”；黎朔会给她画一只狗狗，上“小狗很想你”之类的文字。

冰箱里还有宋景行从苏市差带回来的糕。白看着或叼或咧嘴笑或哭泣的小狗，看着那些语言各异的表白，微笑起来。

她的老公们，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惦念着她呢。

“。”孟生敲了敲她的门，“这是......回忆往昔呢？”

“看到了，就想着翻翻。”白走过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亲他，“老公早上好。你刚刚在忙什么？”

“被人找着帮了个忙。刚刚理完。”孟生摸了把她的手腕，“生理期到了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让我看看。”

“没有，谢谢你帮我艾灸，好有用呀。”白等他检查完，又狡辩到，“上个月痛真的只是个意外！”

“是吗，看来他们几个是记了，这个月都没帮你瞒天过海偷吃冰淇淋和茶。”孟生搂着她的腰拍拍她，“中午门的事儿老宋和你说了吧？之前我们回羊都的时候，有家白斩你很喜，你记得吗？他家主厨被挖到这家店了。”

“真的吗！”白开始馋了，“正好想去公园看看雪呢。”

“你相机还在我车上，你带个电池就行。生理期第一天，走两步得了，别逛太多。”

两个人聊着天往外走，没说几句孟生电话又响了。他颇为疼，无奈地看一她，白笑着帮他了大臂，亲一他的脸：“辛苦啦老公。”

告别了孟生，她拿了双拖鞋，顺着铺着地毯的楼梯走去，忽然闻到一阵香。

“。”林昼正在他那层楼楼梯旁，把家送来的鲜换柜上的瓶去，“准备去什么？”

“找你！”白睛亮起来，“我今天看书的时候发现——”

他们两个总是有很多共同话题，一起来完全没完没了。林昼和白还有一个共用的笔名，几次投稿后就小有名气。评论家们偶尔会发博客猜这个名字背后的到底是谁，惹得这俩坏经常凑一起偷笑着品鉴。

只有搞艺术的才明白这伯牙期式的惺惺相惜有多重要，脑风暴获得的灵与验可与独自沉思不同，这是只有才可以得到的宝。但林昼现在觉得同她的关系用“灵魂伴侣”来形容太匮乏——这个词完却浅薄，就像最初他对于她的想象。

并非无暇，再好的人终究也距离完意象一寸之遥。这是他们两个理想主义者必须从坑底爬上来的陷阱。那些为对方改变、掏秉中病灶的努力，远比天生的契合有意义许多。

好在这两个总是注视着星空的人，如今已学会牵着对方的手，踏足于现实的土壤。

“。”林昼拉住她的手，“我房间里有前几天送来的茉莉茶，品质很好，你想来尝尝吗？”

“好呀。”

上一次他们亲还是一周前。林昼算是男里很的，那晚对云雨之事逐渐熟练的白骑在他上的时候居然有自己凌驾于他之上的觉。的人满脸绯红，张着，呼来的音与气都和眸一样迷蒙。发觉她的注视后，林昼难得羞涩，松开和她握的手，捂着嘴撇过脸去：“，你太了......”

那一瞬间白忽然明白了女上位的意义。事后疲力尽的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看着笑得像只把小白兔叼回狼窝的大灰狼的林昼，她脑里真的“叮”了一声。

“小昼......上次你是不是故意装害羞的？”她不可思议，“就是为了让我后来更努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