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吴笙从窗探去看，黑乎乎的楼有个光在闪烁。

黑黢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周巡，走路小心些。”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两，是周巡发来的消息——“吴老师大半夜不睡觉怎么猫在台烟呢？”

跟关宏峰说这件事的时候周巡也在场，周巡的反应乎意料的大，他不可置信地质问：“你不是老关的学生吗？你不是想破案救人吗？你凭什么不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手里的饼往吴笙包里，“赔礼，赔礼，我看这位女同志从昨晚上到现在还没吃饭是不，这就是赔礼，赔礼！真是对不住了。”

我当不了。

其实说不清周巡和关宏峰到底哪个更失望，只是时至今日已经成了她的心结，以至于周巡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就让她夜不能寐，只能坐在台烟看夜景。

她可是住在八楼啊，这都让周巡抓个现行，周巡是狙击手来的吗？

不是，我是来说....我不当警察了。

关宏峰有些不悦。

吴笙在凌晨五半打开门时黑着一张脸，她刚想骂周巡是不是脑有病，就被他举到面前的早饭打断了，“饼和豆浆，我还给小米粒买了包和米粥，等她起来一就行。”

周巡就站在她们单元楼看着消息无声地笑了——“我买了早饭，正好你也没睡，吃早饭吧。”

关宏峰知她在说什么，他示意吴笙看向屋外的受害者家属，“你已经是了。”

她发消息回复——“我睡着了。”

撞来的青年一脸赔笑，他手里还领着一袋饼，双手合十：“对不住，真的对不住，真是太对不住了。”

周巡的表令人印象刻。

一把虚无的铁锤抡了一，她轻声：“关老师，我想要成为你那样的人。”

以吴笙的脾气她后来很快地就忘了这件事，只是后来她去找关宏峰时突然看到了周巡，这才从记忆里翻那个关于冬日清晨乎乎的饼的记忆。警局的熟人说这小是从基层调上来的，现在归关副队，小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考上公安来和邢队和关副队报喜的？

案破了以后关宏峰负责开车把吴笙送回去，他们两个人往外走，而吴笙一边走一边查看包里有没有遗落东西，就这样被人迎面撞了一，幸亏关宏峰手疾快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才避免了她摔倒在地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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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笙看着一片漆黑的天板，梦里周巡的表还残留在视网里迟迟未散去，她心想那个时候周巡以她和关宏峰为目标，从基层一路到刑侦队，然后好不容易能够和关宏峰并肩作战后发现那个冷冰冰的女孩甩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