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2/2)

“哇……好痛。”

“cheakmate.”

人心也不过是棋，一切都可以利用；他们的路途有迹可循，他们未来早已注定，不是一件徒有其表的外衣，还是一尊听话好用的傀儡，都经明码标价，展兜售。

两度失去父母的迪诺和期遭受霸凌的纲吉却都成为了的监视官，谁叫贵族的落难与败者的崛起戏码总是让大家百看不厌。

沉默的拥吻远比血腥味来得厚，比棉糖化得更迅速，白兰扣住沢田纲吉的后颈压向自己，从他零碎的眸光中汲取微弱的量。

缱绻的痴缠挤迫甜腻的呜咽，白兰疯了似地的里，却倏然全一颤，而后主动退开，笑着吐被咬破的殷红尖。

人生的每一步都被棋盘外的大掌无形控，每一个抉择都在无数因素的影响变得不由己；自己的意志真的属于自己吗？自我的认知与真就货真价实吗？

黑连两格步e4，二王迎面相逢，白兰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压倒白棋，反过来说，沢田纲吉也同样只需再答上一题就能反败为胜，而现在，正到他作答。

“游戏可还没结束……”沢田纲吉压着息，吃力拽住白兰额前的刘海向后扯去，目光灼灼地视：

沢田纲吉张了张又闭上，他乏力地攥住了桌上的餐刀，浑发寒、冷汗不断，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再难发声。

白兰用黑棋的底座轻巧地弹碰白的王冠将其轰然推倒，笑微睁俯视这只剩黑国王屹立的残败棋局。

“所以说无知是幸福啊纲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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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宣言让跪在他边的白兰笑得东歪西倒、前仰后合，些许发自心的孩气。

“问题七，公安厅监视官迪诺·加百罗涅与沢田纲吉的有何共同之？说任意一即可。”

他用伤了犬齿，可见地兴奋起来。

“我们、我们……”

“现在打平了，就用最后一局来一决胜负吧。”

“……”

白兰双手扣抵住，通透的目光在青年苍白的面容上停驻，他离开座位，走到沢田纲吉旁，半蹲来讨要自己的奖励。

“纲吉君意外的记仇呢……就是要这样才对啊！”

三秒一到，白发执行官便接过了话。

他将胜利收中，笑容灿烂却不见有多么喜悦。

青年绝望地抓住执行官肩的布料又缓缓松开，像是接纳和默许，也像是熄灭和认命。

“你们都担任了公安厅的领袖，获得了任局的资格……或者换一个更直白的说法，那就是，你们都是西比拉心培育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