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2/2)

“嗯？你又要问这个吗？”

忽然一片自川彻发丝间掉落。

川彻走到窗边，楼人来人往，街边的小吃店浮起袅袅白烟。

总之是一副并不健康也不神的样。

川彻低垂着。

“咒灵在现实中现了，因为收了太多信徒的信仰，它变得无比大，我和杰拼着重伤才打败它，夺回‘书’，让世界恢复原状。”

五条悟又将川彻的抬了一，直至那双琥珀的睛暴在光，将他整个人都盛了去。

这是真的吗？还是假的呢？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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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彻坐在副驾驶，一手撑着额，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的景。

“随你。”川彻撑着窗棱起，百无聊赖的答应了。

事实上自川彻醒来，类似的问题他已经在不同人那儿问了不十遍，五条悟歪，手指轻方向盘，耐心回答。

苍蓝的睛像是镜，清晰的映了他的倒影——脸苍白，神憔悴，疲惫的带着层浅淡的青灰。

说完五条悟装模作样又心有余悸的拍拍心：“这么想来当时还真是危险，险些团灭呢！”

路上山烂漫，的确是一片意盎然的景象。

五条悟用指尖轻蹭川彻角，有蹭红之后，又顺着尾一路划，没他微的发丝中，轻轻梳了几，将发全收拢在手中。

五条悟看见了，眉梢一挑，捡起，另一只手卷着川彻的发，兴的提议：“樱开了，彻，我们去看樱散心吧？”

——正如五条悟所说，毁灭就好了，如果是梦境的话，自然能被他像镜一样任意砸碎。

午夜梦回，川彻仍旧会忍不住生这些疑惑。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他冷不丁的问：“悟，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恢复原状的？”

川彻重重了一气，像是离后窒息的鱼，他捂着嘴扣住窗棱缓缓蹲，将整个人都藏了窗的影里。

他竟然到恐惧。

“你又在想这些七八糟的事了。”

忽然一双手温柔的托住他的，川彻顺着力抬，看见了五条悟的脸。

其实要验证这一还有一个更为简单的办法。

川彻碾碎了指尖的，微凉的和黏腻的自神经末梢一路传递到大脑，形成一极其真实的。

的呢？

川彻沉默片刻，又问：“能讲的更详细一吗？”

真真假假，此刻川彻竟然已经有分不清了。

樱淡雅的香气在空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