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唐蒄终于回过神来：“你们家要办喜事了？”

，脸上却挂着迎的笑容，“是不是我爹那边了什么事？”

唐蒄摇，简短地回答：“他死了。”

“不是。”唐蒄没忍心直接跟她说，而是迂回地提到她比较厌恶的龚老，“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龚老的事，守门的那个，你不是提醒我不要接近他吗？”

“我要是把这个告诉你，警不就会找我麻烦嘛。”唐蒄故意笑嘻嘻的，不想叫她看徐账房已死的端倪来，“你跟我说说，金先生家里近日是不是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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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没订来呢。”说到四货时，丁香立即有不好意思起来，她低着小声说，“四货家里拮据，时不时要靠我接济。我爹为着这个很不满意他。但上回他和我爹一同教训了龚老，我爹就对他改观了。”

“我自小没有娘，是爹把我带大。”或许是看她与自己年纪相仿，丁香没怎么防备，“四货哥家里有四个弟兄，我爹怕我嫁过去吃苦，就一直拖着不让我过门。”

丁香笑。唐蒄又问：“是不是四货？”

“好吧，对不住，是我冒失了。”唐蒄努力在面上堆笑容来，装刺探八卦的表问，“你和四货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是不是已经见过对方的家了？”

丁香说到这里，看见唐蒄绷住的表又不敢再笑了。她意识拢住唐蒄的手，认真地保证：“但是我爹他不可能杀人的，如果他杀人留了案底，我的婚事也会受到影响，只是为着这个，他就不可能犯那糊涂的。”

“没有。我爹老实本分，最格的一次……”丁香沉思片刻，突然扑哧一声笑来，满心喜地说，“最格的一次是替我打了那个扰我的龚老。”

丁香不懂她腹中酝酿的这些弯弯绕绕，只实事求是地回答：“是。苏太太跟金先生要一拍两散，为财产的事吵架闹气，我爹夹在中间，是最难人的。”

“原来如此呀。”唐蒄不能理解她的羞赧，只是着原定计划问，“你觉得，会是四货杀的龚老吗？”

“是，好像是有这回事。”听到这个名字，丁香面上明显不大好看，她如履薄冰地问，“你没有去招惹他吧？”

丁香上抬起来，万分肯定地说：“不会的，不会！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猜想呢？四货哥事之前会为我们的未来考量……他不是那人。”

“死了？怎么会？”丁香惊骇得碰翻了桌上放着的油灯，她赶把灯扶起来，问，“是怎么死的？”

这时候还在心疼父亲。唐蒄心里一阵慨，撑着问：“你爹平时没得罪过什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