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宋迤侧目看了看望着唐蒄的金先生，清一声嗓，说：“没伤及要害，连凶都在伤卡着——来会有溅血，凶在这儿，血只会顺着它来。”

唐蒄回想来时见到龚老的场面，他应当是坐在桌前，脚底放着炭盆，上那件罩着他打八辈工也买不到的草。唐蒄毫不害怕地坐到那张刚坐过死人的椅上，左手搭住扶手，微微偏过，故意个沉的表，用这个僵的姿势在宋迤面前坐了好半晌。

唐蒄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机会：“我？我觉得是……”

“是，就是这样。”金先生为她鼓掌叫好，仿佛看见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蒄妹妹，你是如何晓得的？”

的：“你几钟看见的龚老？在哪看见的？”

宋迤对她没信心，不以为意地说：“那你讲吧。”

唐蒄轻松地笑了笑：“简单啊，死者上的血渍集中在前和腹，偶有几滴在手臂上，兴许是这样护住自己或是趴在桌上时溅到的。把金先生的好草浸得这么，血量一定很大。但刚才我瞄了伤，大概只有小拇指短的刀伤，血想还不来呢。”

她支吾半天，宋迤没有耐心等她，只是说：“我和警都认为，凶是一个装置，而非简单的一把匕首。龚老是在无意识的况遇害，先生宴请客人，龚老也能沾光，小慧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去送东西的。”

小慧低抠抠指甲，问：“你是警察？”

小慧将辫一甩：“那我凭什么告诉你？”

唐蒄怒不可遏，气得跑到宋迤和金先生都在的门卫室里大声说：“你们家里的人真是人看狗低！我去打听龚老的消息，那个叫小慧的居然不给我面！”

“我……我……”唐蒄被她这句话噎得说不句，她打量宋迤几，突然个笑来，拍手说，“你刚才说你知凶是什么，其实我也知。是不是我在你面前说龚老是怎么死的，你就不撵我了？”

唐蒄愣了愣：“不是啊。”

宋迤觉得没意思，了自己的嘴说：“你别妨碍我们查案了，当心从你这张嘴里溜什么风声。”

“我是狗，吃不饱穿不；她是人，有家有钱有工作。”唐蒄骂自己来也是脸不红心不，排着脯说得很是大声，“她看不起我，可不就是人看狗低嘛。”

见没人搭理她，她才悻悻收了势，问：“龚老死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个姿势？”

金先生考验般地看向唐蒄：“蒄妹妹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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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不懂这边的方言，问：“什么叫‘人看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