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2）(4/5)

有些烦躁，又不敢在阅览室逛，索打算回教室。

从阅览室来后侧面有间小屋，是清洁阿姨的老窝，拖把、扫帚什么杂都就堆放在那里，都不是什么重要东西，是监控死角。

教学楼方圆五十米一片空寂，苏冷耳朵灵，觉得有阵被压低的谈像阵风从自己边刮过去。

“你刚才那句话，是在涵我。”

“哪句？我怎么不记得。”

“别装了，季神。”

季见予有些疼抚了抚眉，说话漫无边际的：“杨，你说要让人发现我们大中午不睡觉在杂间约会，别人是会说你滥用公职给我开后门，还是说我靠裙带关系的组织？”

他声线到了中午就会变腻，很很沉，杨易晴稳了稳颤抖的心，双手放在前，是个戒备的姿势。

“意思是，你已经答应组织了？”

她词不达意，其实想究的是“约会”二字。

杀伤力太大，她的泪都要来了。

以前在八中，他有形影不离的女友，作为学，她只能保持安全距离旁观他和别的女孩成双。这个暑假，好不容易得知他选择三中，她鼓起勇气请他吃饭，重新建立联系。可时隔两年再次和他同一个校园，她还是只能以一个威风凛凛的前辈份去见他亲近的朋友。

“我承认，我三中唯一觉得有挑战的目标就是成为这届第一个获得保送资格的人。说实话，我不觉得我不加组织完成这个目标就会步履维艰。”

你看，他多狂傲，就算是已经获得保送名额的杨易晴也不敢放浪形骸地说这话。

“好，选择权在你。”

杨易晴不能再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了，她会窒息，会被他又黑又冷偏偏还刺的光芒闪瞎。

“学别生气。”

季见予站直，不着痕迹往前一步，用肩膀拦住了她仅有的去路。

语气又这么温柔，带讨好调侃的心思。

杨易晴认命摇了摇，“季见予，我玩不过你，喜你是我自愿的，我活该。但我还是认为，你的价值应该在更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示。我也不后悔定认为，只有我，才得上你这样的人。”

面对表白，季见予毫无波澜，笑意淡薄，“我怎样的人？”

杨易晴似笑非笑摇了摇，“三中的确不缺女，我也很好奇，季神专注智商脑力活动之余，喜挑来消遣放松的女孩，是不是依旧千篇一律？”

“你也是女孩，这个说法，未免太贬低你们这个群。还有，我没这么渣，每段恋，我都认真投，从一而终。”季见予眉皱得有些，似乎不满她锋锐毒辣的嘲讽。

说到一半，自然而然以同样薄利的刀刃不动声地回击。“学不能因为自己得不到，就造谣啊。”

杨易晴脸白如纸，死死咬碎牙才不让自己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