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六(3/3)

凌肖睁开的时候，就看见你一个接一个地削苹果橙，手边的桌面放了一只只用果的兔、天鹅、猫咪……

“你真无聊。”凌肖撑起，伸手拎起一只兔耳朵在前晃了一圈，又放在你上，“什么时候刀法那么好了”

你兔，低着拿果刀刀咔咔咔，抬起递给他一朵刀砍的苹果玫瑰，他很有兴趣地接过玫瑰，兔歪着掉落，他又疾手快接在掌心里。

“想你的时候学的。”你乖乖哄他。有时候你差在外，包里揣着他给你刻的“闪电环绕着的兔”那印章，一看见那他握着你的手刻歪了的闪电，就手难耐，回想起那，拿起刀摧残了不计其数的苹果。

凌肖拨了一玫瑰，歪歪：“喂喂，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吧？我还没说原谅你。”

你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捧住脸看他。

他又把苹果兔放你上：“着，一个小时后再放，歪了不许说话。”

你突然学着三号小白的语气低声柔弱地说：“不……不要这样，我只是担心你。我是个诱饵，抓到幕后元凶是我们必须要的事。你还很生气吗？凌肖……你想要什么补偿？”

凌肖单手撑着脸，悄无声息翘起两紫呆天线毁坏了他的酷仔气质，“你继续啊。一人分饰108个梁山好汉给我看看，演好了我给你鼓掌，演不好我替你报恋语大学的表演班，每周五节课先上一学期吧，凭你的天分终生上课也很有可能。”

他的语气真是嘲讽极了。

“明知危险，你还偏往那跑？你当我没有evol就护不住你？”他的语气变成了一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你信任白起到了不怕死的地步？那危险对他是家常便饭，对你可是丧命之。”

你住被质问得的发麻的和乖巧趴卧的苹果兔，郑重地喊了他一声：“凌肖。”

他余怒未消，都懒得抬，“嘛。现在才想讨好我，晚了。”

你叹了气，主动握住他兜的手。你觉得他兜虽然动作很酷，但恐怕是源自一抗拒外界的心态，才总是将无安放的手藏起来。你喜牵着他的手，将他牵你的世界。

“你说你学历史，是因为行走在历史中的人没有立场。”你敞开心最柔的语调，“那你现在停止行走了吗？有立场了吗？”

凌肖偏过，好像有一困惑，他的睛光溢彩，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纯粹。

你不等他回答便对他说：“你是走是停，我都在跟着你的步调。你的坐标，就是我的立场。——这样解释，你听懂了吗？这次换我向你表白了。”

他低看着你，你茶的睛像金加而来。

你坠他底。

“可以啊你。”凌肖突然笑了，“你的喜我收到了。虽然你除了喜我，别无选择，但这不代表我会轻而易举原谅你。你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你撇撇嘴，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还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吗？”

“如果你要求我原谅你……”

“不，不是。”你痛定思痛，破罐破摔，脆把事迭起来，“我要你喊我，给我录让我满意的短信和电话提示铃。”

他的表倏然变得很危险，“你还真把自己当了？”

你有实事求是板有回答：“我是呀，你20，我22，我比你大两岁。”

“嗬。”凌肖手腕一动把你拽怀中，你趴在他膛上惊呼一声，兔被无甩掉。他以他的额抵住你的额，呼洒在你脸上，传递灼人的温度，“就你还想当我？”

他凶狠地堵住你的嘴，里外磋磨了一通，残暴地在你留鲜血的印记后终于柔和了来，着你的慢慢舐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