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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听罢，愈发觉得这家开在纽港路的金城馆可疑，但仅凭脑想是不可能得什么有意义的结论的，便问:“莳小班和他们有来往？”

玉兰似又想起了什么，语速很快的:“那家金城馆确有些奇怪，他们前几年忽然在纽港路开起来，时间短，想来姑娘肯定是来不及从小养太多的，但那天妈妈跟金城馆的鸨娘叙旧回来，我却听她提及，说那家金城馆一年来竟比莳小班赚的还多，很是不可思议。”

盛月白顿了一，眸微沉，“纽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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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玉兰思索着说:“……当时她的证上写着纽港路金城馆。”

一番话听来，几乎所有疑都指向金城馆，盛月白隐约到，只要去一趟那家神秘的金城馆，便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这么一说……”

玉兰转看了看门，小声说:“妈妈不许我们传……听说那边虽也叫书寓，但姑娘都是钱就可以带走的，而且那些外国人鲁，从我们这儿去到金城馆的好几个姑娘后来都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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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语气愈加轻缓，问玉兰:“姑娘曾见过？”

玉兰轻轻，“上虞几乎所有馆都在梁停路，鲜有人知纽港路那边有一家金城馆，也自称是书寓，但他们从开业起便只接待那些洋人，并不接待国人，很是神秘。”

盛月白开:“纽港路是外国人的地盘，不受政府辖，那家金城馆能独独开在纽港路，有些古怪。”

盛月白想了想，问:“金城馆只接待洋人，国人有什么办法能去吗？”

“我们鸨娘和她们那儿的鸨娘是旧友，因听说金城馆里挣得更多，刚开始也有许多人从这里槽去那边。”

“还记得她是哪家的吗？”

盛月白抓住话里的重:“刚开始？”

玉兰摇:“很难，金城馆大门有人守着，除非有在洋人那边特别有地位的人领着，否则几乎没有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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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犹豫着了，脸微微发白:“是去年去检查的时候……官府每年都会安排我们集中检查一次，以免染上什么病，去年我去医院，碰见一人，她是被人抬过去的，因为伤染，得厉害，我好奇过去看了看，却听她跟医生说是与猫玩耍时不小心被挠的，我当时还有些疑惑，因为那伤极密，很吓人……”

“大家也都害怕，因此除非急切需要挣钱，我们这里和旁边红酥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去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