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山是本宫的了 第8节(3/3)

生的本事，我许诺的条件才算数。”

这确实是众人所想，所以虽然尴尬，但还是七嘴八地请教起师无命这一仗打算怎么打。

虽然有纸上谈兵之嫌，但现在也不可能再让他去战场上历练，也就只能用这方式考校一番了。如果他有真本事，就算没有经验，大不了给他一个老成的副将。

师无命开的第一句话，就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去岁草原遭了白灾，不知诸位可知？”他问。

“此事当真？”韩青急了。朝廷这几年来消极应战，对草原上的形了解得也不确切，很多资料都是多年以前的了，这么大的事，竟全然不知。

今年纥来得太早，还没有到秋收时节就迫不及待南，已经让所有人觉不安，因为这意味着草原上的可能十分匮乏。而现在，师无命给了原因：白灾。

草原上把时间大规模的降雪叫白灾。

中原是农耕文明，讲究的是生夏、秋收冬藏。冬天没有任何农业活动，只要雪不是大到能够压垮房屋和冻死人，就没有问题。可是草原是放牧文明，大雪覆盖草原，牲畜将没有任何能吃，只能冻饿而死。

靠着吃冻死的牲畜，人或许能熬过冬天。可是没有了羊，来年的日就过不去了。

如果整个草原都遭了白灾，那么况酝酿到现在，恐怕已经到了最糟糕的地步，所以那些无路可走的胡人，才会悄悄南。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军报上说的都是小胡人，因为这些都是偷跑的牧民，本没有形成规模。

可是要不了多久，成规模的军队就会被组织起来。毕竟矛盾恶化到一定程度，只要不想耗死，就只能对外转移。何况大越是如此富庶，何况前几年曾经有族打赢了大越，得到了额的赔偿，这些，都会助对方的野心。

师无命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之中，淡定，“我才从草原回来不久。他们已经打过一了，纥是战败者，本来就是被驱逐过来试探大越的前锋。”他极目朝西北方向眺望，声音平稳，说的话却让人脊背生寒，“而胜利者落在后面，只是为了裹挟更多的手败将。”

“那……”有人声音颤抖地发问，“那岂不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

几年前的嘉连关，也不过是项和羌联合南罢了。但这一次，如果所有族都被裹挟而来，大越的军队，真的能将他们挡在西北吗？

第013章 送粮

时局艰难，这是所有人都早就清楚的事。

可是这一刻，从师无命中听到这番话，他们才意识到，时局或许远比他们原本预想的还要糟糕。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样有风暴在酝酿。

单凭这份锐，便没有人再怀疑师无命的能力了。

“的确是一场大战。”韩青表凝重地，“不知师先生可有对策？”

他说着，视线落在面前的人上，忽然有明白皇后为什么持要用这个人了。天间，确实没有比师家人更合适的人选，因为他们曾经统治西北达三百年，对草原胡人的了解胜过朝廷太多。

何况对胡人来说，“师”这个姓本就是一面旗帜，当它真正被绣在军旗上时，便会引动所有人藏在心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