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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说大人傻，但大人却自觉自得其乐。

“多谢。”

容暮闷声咳嗽了一声，伸手摸过床榻边的帕想要捂住嘴，容暮却看到这面帕皱的，上面还留有腥/膻的血的味。

宋度一看大人又咳血来，担心的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赶取了面新的帕过来。

等走过去一看，宋度了然：“这面帕想必陛已经用过了，大人换面新的吧。”

“大人……大人有没有和陛说您的伤？”

脑里模模糊糊回忆起之前男人用这面帕对他过什么，容暮握着这个帕的指尖都在颤抖。

但这么多年陪伴自家大人以后，他才发现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把别人的欣喜摆在自己前。

“大人！要！”

“我没事，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病，不需要陛知这些。”话刚说完，容暮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这段日一直咳咳不停，咳得凶了时不时还会见血。

话，其实是有些大逆不的，至少楚御衡听了心里定会不快活。

宋度端着盆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主拿着面帕面难以琢磨。

“可陛什么都不知，大人的伤已经这么……”

严重了。

“我没事……”

大人虽然在政事方面聪明绝，但在为人事上总的不够圆，要不然大人不会近十年了，在朝中也没有几个好友。

这句话宋度以及快说厌了，这会儿宋度看着容暮咳来的血，心里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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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度将剩来的几个字吞回了嗓里。

大夫过来的时候，容暮看上去似乎已经好很多了。

对于自家大人的时常谢，宋度已经很熟稔了，这会儿看帕拭而去榻上人脸上细密的汗，宋度伸手接过巾浸了又重新清了一遍。

如果是之前，宋度是绝然不相信有人能够在一个人上费如此多的心血，还十多年都不变；尤其是大人的万分孤僻，和陛截然不同，这样的两个人，如何能相伴走过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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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着，宋度给容暮拧了新的巾，刚过的白巾递到容暮手里的时候还冒着的气。

别的大人闲暇之余还会约着一起去诗作画，而自家大人从朝中回来不是去里，就是在府上独自一人看书描字。

“大人先躺着，我现在就去唤大夫过来瞧瞧！”

“为何要和陛说这些？”

他慵懒的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面虽平静，但等人走近一看，就能瞧容暮眉间透着的汗雾。

他一直不懂大人和陛是如何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