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仙果族(2/2)

女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垂落來的一綹髮絲。「為什麼啊……」她望向滿臉敵意的少年。「喂～你的母親是不是曾經從火場中救了一個小女孩？」

擊，在鬆了手的同時亦雙腳打，沈進了池中，『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泉之後才狼狽地站起。

「就跟其成謎的起源一般，仙果族人為何會絕種的原因同樣沒有人知曉。有一種猜測是由於處封閉的環境，近親合的結果，造成其繁衍能力的降；也或許是從秦代以降，帝王們多醉心於長生鍊金之學，關於仙果族的古老傳說亦不知被誰挖掘了來，一時之間中國境內歷史較為悠久的山皆被皇城派的人加以開墾、搜索……有沒有找到沒人知曉，但倒是破壞了不少仙果族人原本的棲息地是真的。」女伸了伸懶腰，就此打住了話，似有意要讓他提問。

「傳說中，仙果族是一個與世無爭，幾乎沒有留任何文獻記載的種族。他們居住在東北杳無人跡的山裡，靠果實及泉果腹，與大自然及百獸萬和平共處。」女像是在背書那般，娓娓說了一大串話，蓮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雙眸仍然瞬也不瞬地瞪著她。「妳為什麼對仙果族那麼興趣？！」果然又是另一個想要他能力的傢伙吧！

「關於仙果族的來歷，眾說紛紜，有一種傳說是一隻發饞的山貓，偷偷闖進了王母娘娘的蟠桃園，偷叼走了一顆成熟的蟠桃，躲到人間來想要好好享用，誰知牠一個心大意，竟讓那仙桃掉在人間的土地上。仙界之原本就極有靈，那仙桃一沾土壤便鑽到地底去，化為種狀態，那山貓許是因為不甘，竟在原地躑躇了數十個寒暑，等待那桃樹再度開結果……後來，那開枝散葉的蟠桃幻化成了人形，與那固守著山貓結成了連理，繁衍後世孫……雖然傳說終歸只是傳說，不一定可信，但卻可以藉此解釋仙果族人長生不老的能力，以及如同野獸一般的視力及行動力～」女笑了笑，比了比蓮奇特的左，蓮滿臉複雜地摀上了自己的。

一時之間接收到這些似真似幻，像是傳說般的資訊，蓮還是有些如在夢中，他只能喃喃地低：「妳……怎會知這些……？？」

「許尚他沒事，只是有些失血和失溫，封少爺請了醫師來，正在幫他輸血～」同樣是嬌甜的嗓音，那絕豔的臉孔上卻已不復方才賣的風萬種，反倒顯得有些慵懶。

這個推論讓蓮悚然一驚，望著對方的眸更添了絲戒備。女像是看穿他的疑慮般嘆了氣，解釋：「我的母系本家是源於東北的古老巫女世家，雖然我不像你和你的小男朋友那般有異能，不過我有遺傳自巫女血統的超強靈，就算是那個『破心者』也別想在我底搗～」她嗤哼了聲。「至於這些關於仙果族的傳說，我從小就聽姥姥們當床邊故事說……當然，我自己也費了一番功夫查證、蒐集是真的～」

「我……」他心虛地才吐一個字，便又讓女截走了話尾：

「在讓你們見面之前，我想先跟你談談～」女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原本帶著笑意的嗓音亦轉為冷。她半靠著石製浴池，貌似渾放鬆地浸在泉中，那雙鳳眸卻是炯炯有神地直盯著前的少年看。「你～對仙果族瞭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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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來，這女真有些奇異—她不但能夠知許尚正在施展心控術，甚至還能看並點他是仙果族人，然後～現在又這麼鉅細靡遺地向他述說他們種族的來處，難……她也是實驗室的人？！！！

蓮眨了眨，好半晌才意會到對方正認真地回答他的問題。一聽聞許尚的落，他難掩激動地跨前一步。「那我要去照顧……」

女突如其然的問題讓蓮愣了愣，遲疑地緩緩點了點頭。當然那是發生在他還沒那麼懂事的時候，不過～長大後的他從那些村民的私語談中倒是聽了不百遍。

女抱著，像是定了什麼決心那般吁了氣。「那個小女孩……就是我。」麗的鳳眸定定瞅著那難掩震驚的雙眸。「我找你很久了，端木蓮。」

胡亂抹著臉上珠的少年又了先前那懷著驚懼與戒慎的表，方才那令人心驚的兇殘已不復見。女重重地嘆了一氣。

女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蓮愣了三秒。瞭解多少？？他連『仙果族』這個詞彙都是從博士那裡聽來的，對母親的印象亦已模糊得差不多了，話說他能瞭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