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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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搓着脖站了起来，却发现前面猩红的影不见了。他关了光脑，用手握着向前走，这才发现陆先生的画也不见了，他刚刚停留的画板上夹着一张纸条。

“翻倍，再去谈。”

“派几辆租车过来，让他打到车，早回家。”

“是。”

“价码不够。”

“谢谢……”

周行向前走了一步，他想看清男人的面容，再谢一番，男人却直接撤了手环，抬手向后递了过去。

“两个小时，够用么？”

了男人的背后，用力咳嗽了一声。

“够了，谢谢、谢谢。”

“陆先生好。”周行停了脚步，态度不卑不亢。

“是。”

上面写着：我有急事回家，光脑用过后，你帮我快递到这个地址，到付即可——169.12545.368

“韦家有消息么？”

周行知后面的数字代表着加密的地址，他思考了几秒钟陆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就放弃了，打了个哈欠，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陆政正在烧画，黄的火焰燃纸张的边角，黑的痕迹迅速向上攀升，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他的手臂微微发，却并不慌张，在火苗即将卷上他的衣服前从容地松开了手。

他知时间有限，笔更快，几乎将所有的经历都用在了画图上，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零十分钟。

周行接过了手环，只看到了男人苍白的脖颈和画板上象派的油画。他猜测男人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容貌，也不想同他有更多的集，他转准备回自己的位置，却听那人说：“我姓陆。”

“理由？”

男人停了画笔，声线低沉：“什么事？”

画纸的残骸被风卷起，又很快化成了漆黑的炭灰，陆政从属的手中接过了巾，反复拭了每一手指，又将巾递了回去，属接了巾、依照惯例送去消毒。

“你好，我是周行，是同舟技术学院的学生，想借你的电脑调一个机械的模型，用来参考画画，拜托了。”

“我也没带电脑，”男人没有转的望，但回应的态度很好，“我的手环有投影的功能，或许能帮上忙。”

“去画画吧。”陆先生像是笑了，但周行没有回确认。

手环没有密码，周行只开了3d模型的搜索网站，凭借记忆找到了那个机械件的图案，将它投影了来。

“他们拒绝了您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