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3)

我还有一事，要与总商量。”

“什么事？”成总以为她是要什么东西，想着只要不是特别难办的，都可以允了。

谁知甄凉说的话，却让他大为吃惊，“是殿的事。我听小喜说，殿这一向胃不好，什么东西都吃不？”

成总听她提到桓羿，本能地生了几分警惕，听到后面，见甄凉是真的在担心桓羿的，脸反倒缓了来，“的确如此。太医不知看了多少回，都说没有病，只是亏损得厉害，要补——可山珍海味吃不，清粥小菜也吃不，该怎么补？”

“我这里倒是有个开胃的法。”甄凉说着，见成总微微皱眉，便又替自己分辨，“我知这话有些唐突了，但我如今既然已是和光殿的一份，殿的事便也是我的事，自然应该尽心。我知总必不会信我，不过此事不需要接殿，也不会对殿有害，既然没有别的法，又何妨一试？”

成总皱了皱眉，问，“是什么法？”

甄凉低声将自己的法说了，成总越听，眉就越是舒展，“原来如戏，这简单，你只安排起来就是了。要什么东西，你写个单给我。”

“是。”甄凉应了，脸上也一笑，当即从袖里摸一张清单，显然早就准备好了。

成总不讨厌他这一心机，笑眯眯地应了。

他现在是真的相信甄凉是为桓羿好了。这事其实简单得很，甄凉就算不问他，自己也能轻松办到。但那样一来，也就有了私讨巧的嫌疑，显得心怀叵测。甄凉没有那样，而是大大方方地说来，一就得到了成总的好。

然后转就把清单呈到了桓羿案上。

不过他只说是甄凉要的东西，没说要来什么。

桓羿也不在意，扫了一，见都是些日用之，便，“你看着办便是，这样的小事，怎么也来问我？”

“本不该打扰殿，但她是初来乍到，无论想什么，总该让主知晓。”成总笑眯眯。

站在一边的小喜不敢说话。

那天他陪甄凉去奉先殿，一路说了不少话。小喜并没有多想，只当是寻常的闲谈，谁知一回来，就被自家师父关起来审，愣是让他把一路的对话回忆了十几遍。

小喜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发憷呢。

好在问完了话，主也没说什么，依旧让他近前伺候，小喜这才稍微安心了些。只是如今听到甄凉的名字，就不免心惊。——反正，以后，与甄凉有关的事，谁去谁去，他是绝不会再去了的。

成总办事利落，第二日就将东西都送了过来，还打发了一个使的女来给甄凉帮忙。

甄凉当即就让人在园的池边布置起来。

窗外一有人现，桓羿就发现了。但他这会儿正难受着，闭目侧躺在榻上，也提不起心去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隔着墙板，依稀听见有女的声音，想是女们在准备什么。

然而过不多久，一十分特别的香味就从窗外弥漫来。这香气其实并不算馥郁，但萦绕在鼻尖，却十分明显。桓羿不自觉地开始分辨，好像是茶香，但似乎又有所不同，还混了别的东西，至于是什么

思绪忽然一顿，桓羿陡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被这味牵引住了思绪，不由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