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忧(3/3)

事。送粮一事，臣自然有责任……只是，臣如今着实不适……”

“朕只一问，若是兆亲王有恙，那自然是养好更重要。”皇上面却无异，只平静，“还有谁愿意？”

本以为皇上回因为自己的推诿而动怒，却没想到皇上却是极为平静，兆亲王心中有些不安，只得着坐回席间。

就在这时候，江斜却是主动向皇上行了礼，在众人有些惊异的目光中，开说：“臣愿为皇上分忧。”

今日太后的寿宴闹得不而散，王、楚、江家的关系如今也陷了冰，直到回了承候府了屋，楚荧的面依旧是煞白。

“江斜。”楚荧声音还有些颤抖，冷声问，“你为什么要自请去送粮？你不知，西北是兆亲王的地盘，你去会有多少危险？”

“阿荧，这事没事先跟你商量是我不好。”江斜笑得有些愧疚，安抚着楚荧坐，又动手给楚荧沏茶，“可是皇上应了，若是我去送粮，待我回来，便放了楚兄。你也看得来，王家今日闹这一，分明就是冲着楚家和承候府来的，哥哥如今被迫狱，我若是不请命去送粮，只怕他们也要想办法把我送去——虽是被迫无奈，但当初，我们确实是和太的人过手。”

江斜沏好了茶，送到楚荧面前：“况且你听不来么，皇上这样保着楚家和江家，应当也是有意让我领命去的。”

今日势，王家显然是里应外合，设计楚家和承候府险些被一起拉，却没想到，这个节骨儿上，最后防不胜防，北地的雪灾还是来了。

楚荧接了茶杯，却无心饮茶，只是心烦意地抿了一——是上好的普茶，她无端地忆起，当初二人第一次对上面的时候，江斜给她喝的，便是这茶了。微微定了定心神，楚荧接着说：“可是，这番前往北地，必然是凶多吉少，况且明日就要行，你又能来得及准备多少？”

灾自然不能等，今日中着人好粮，明天一大早就要发。

正说着，突然有人敲了门：

“江斜哥，中派人来了信。”

江斜拿了信，放到楚荧面前，示意楚荧来拆，话语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小孩一般预言成真的语气：“看，果然是皇上的。”

楚荧歪瞪了他一，犹豫一，还是拿起了江斜递给她的暗赭信封，打开信封，信件上熏着清冷的松香，裹着新墨的味。

“——此番人所难，朕心难安。但北地遥远，这回灾消息迟迟未到，其中必有人动过手脚，唯有托你前往查明其中诸多迂曲，朕才能心安。同你一起前往之人，皆为朕的心腹，但路途之上，多加小心。静候佳音。”

“看来皇上知这些年来你是装的？”楚荧看完信件，轻轻蹙眉，“皇上是不是早知王家和兆亲王府动过手脚才想让你去？”

江斜微微弯低，同楚荧一起看这封信，回：“自然是知晓的，我同堂兄曾经常在姑母边一起读书，皇上是看在里的——王家在京中跋扈多年，功震主却不自知，皇上早便想扳倒王家了，承候府又与王家有不共天之仇，故而让我去，才是最能让他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