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3/3)

间左右为难，末将对郡主万分激。”

“樊夫人是我的好妹，我自然要护着她。”福灵摆手，“不必说什么激的话。”

“我还要替边城的将士谢谢郡主。”樊将军说着话，站起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向福灵行礼。

福灵唬一：“怎么还郑重其事的？”

“郡主有所不知。”樊将军：“大将军发不许纳妾的榜文后，每日都有三州的媒婆赶过来，如今已经说成十几门亲事，又加如今天气和，定成亲日的也有不少。”

“我昨日在城看到两支迎亲队伍撞在一起，谁也不让谁，十分闹，了城门后，官上来往车不绝，其中似乎有不少女眷，原来是到边城说亲来的。”福灵笑了起来，“难不成，如今三州有姑娘的人家，竟反过来打发媒婆来到边城，向我们的将士们求亲吗？”

“那是自然。”樊夫人笑，“谁又愿意自家姑娘与别人共事一夫呢？榜文刚发的时候，我就猜到会这样，只是没想到消息传得这样快，倒是好事传千里了。”

福灵一兴，笑着对樊将军：“起来吧，中午留用饭，让墨香给你和樊好吃的。”

樊将军忙说恭敬不如从命，樊夫人笑对福灵：“他每回在军营中吃了墨香的饼都赞不绝，今日能吃到其他的拿手菜，他倒是有福了。”

“福还是其次。”樊将军坐笑，“主要是郡主赏饭这份荣光难得，整个军营中只有廖先生享用过，我是第二个，回跟其他将军们，他们只有羡慕的份儿。”

福灵忍不住笑了声：“你既如此捧我，我就给你解个难题。”

说着话唤一声小树，小树闻声走。

福灵吩咐他拿过纸笔，写一张便笺：“拿给张将军，让他即刻派人到军营里给程夫人，请她即刻回府。”

小树拿了便笺去，樊将军愕然，随即摇着，无奈得笑。

樊夫人看着他笑：“程夫人原先确实目不识丁，后来徐夫人着她认字，她会了许多。我羡慕不已，才求你教我认字的。”

樊将军更为无奈：“你既知，怎么不替我向郡主求？”

“我替你的话，郡主怎么会赏你饭吃？你又哪来的荣光？”樊夫人笑。

“那倒也是。”樊将军笑看着自己的夫人，骄傲对福灵，“她很用功，如今能认得不少字，还能写一些。”

福灵赞赏：“大将军说过，多读书，才能多懂得理。我想着，男如此，女也是如此，何不在边城中试着兴办女学？”

樊将军一愣，樊夫人拊掌：“如此甚好，小时候学起来容易，若到了我这般年纪再学，经常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