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3/3)

经实现了么，有用？一没耽误男军形成。”

“唔...”丹妮斯将颌搭在手背上，认真观察善良之人，可以在她上看到许多人的影。

“问你一个问题，答对了，你和她们今天就能活着离开这。”

“哎呀！”话音刚落，就有人跌坐在地，万分懊悔自己刚才没有选择离开。哪怕不愿意杀害可怜的男孩和牠们的家人，她也可以拿着金匕首跑啊！

【“我真糊涂，嘛要在死神面前逞英雌...拜托了，母神，圣克里斯娜，保佑我离开这里...”】

丹妮斯动法，屋外藤蔓疯，将门窗堵住，隔绝外光线，屋里又没了灯台，所有人陷黑暗中。

蹬鼻上脸大概是男女的必备技能，丹妮斯来到这里，给了她们些许好脸，她们就觉得可以在丹妮斯面前多为男人争取什么。

现在后悔，晚了。

黑暗中，唯有丹妮斯的话语字字清晰：“请听题。在未来，男军建立的父系文明并非是转瞬间便占领几个大陆，牠们和母系共存了几千年之久。几千年后，为何留存来的是父系男尊，而像你们这样和平富足的好文明，只剩些许历史残渣？”

善良之人沉默，她怎么可能知？男军占领大陆的未来从来只存在于丹妮斯中，别人谁也没见识过。

有人带着哭腔她：“你说呀，快回答呀。”

也有人阻止：“先别答，好好想想，千万别答错了！”

丹妮斯耐心等候，一时间人们耳边只余藤鞭敲在椅上的哒哒声。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哑着嗓，艰难地开：“因为...男军获得了更大的力量。”

有人哭了来。

人慢慢适应黑暗，她们看到背座椅上，那个人形廓摇了一。

丹妮斯揭晓她的答案：“因为，无论牠们曾经过，或将要多少残忍的事，总有许多像你这样的人，觉得女人欠牠们一个平等幸福的生活。”

人弱，尚有转圜余地，但人若是贱，便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胜利的一方。

“善良用在错误的地方就是犯贱。”丹妮斯轻声安抚那个人，“这话不是针对你。”

她说完，偌大的宴会厅落针可闻，很快又喧闹起来——龙的重息，人类压抑的啜泣，狂的心声似是要蹦腔，地面窸窸窣窣如同千万条蛇在爬，伯爵大人的牙齿磨得吱吱作响，腰间佩刀刀鞘的声音无比刺耳。接着，尖叫声转瞬即逝，多人同时喊叫叠在一起，声音大得人耳发痛。

藤蔓退去，缩回泥里腐烂，把方才从土中过度汲取的养分还给大地。

瑞贝卡跪在满地血泊中，一动不动像座雕塑，过了许久，她才缓缓抬起手指，迷茫地抚过自己，【“我...我还活着，为什么？”】

“都说了，你不是参与这场游戏的人。”丹妮斯呼，满脸餮足，惬意地晃动双，鞋跟一敲击地砖，她和着这节奏，哼唱不知名的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