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4/4)

把男儿屙满世界每一个角落！”

丹妮斯站起来，“暴力和威胁是必要的，你瞧着我尝试过温柔劝导。但凡有用，也就本不会有现在的况。”

“去唱你的白脸吧，国王陛，把我的暴行传遍肯特亚，让你的国民抓杀了自家男儿，告诉她们丹妮斯和神使军原本会连她们一起杀，就像对待弗特尔的那些女人一样。幸亏有你勇敢地面对残暴之神，才为她们争取来一线生机，只需在神使军到来之前，让男儿从她们家里消失，就没人需要死了。”

佐立低陷良久的沉默，末了，她抬：“丹妮斯，难你就不怕吗？”

“我有什么可怕的？”

佐立再次呼，定了决心，“五百年多前，灵对人类还很友善的时候，我们切尔威顿家和隔诺博家的人，都跟灵接过。诺博家的「天赋法」还是灵教的。”人类从灵那里获得帮助却又背信弃义的事，从未被两国统治者写历史里，而是通过相传告知于后代继任者。

丹妮斯看着镜里的她，缄默不语。

佐立凌厉的睛与丹妮斯隔镜对视，“你对我很真诚，还主动告诉我你是灵，其实就算当初你不说，如今我也能猜得到。待消息传到歌德兰德，米兰达也能猜得到。”

丹妮斯自称为神，却从没有展示过神力，她所拥有的一切超常人的力量，皆来源自灵。

佐立还有没直接说的话，她和丹妮斯能够心领神会——五百年前的灵牺牲者不仅仅是离开圣者之森帮助了人类，她们还死在了外边。

灵之大，非人类所能及，但切尔威顿和诺博都知让灵死亡的方法。

“说真的，丹妮斯，同为统治者，我欣赏你的激和勇气。”佐立骫宛地完成她的威胁，自认为重新跟丹妮斯站在同一平线上，“弗特尔的事，我可以原谅你，咱们真没必要成为敌人。”

丹妮斯面无表，“咱们本来就不该是敌人。”

“当然，当然...”佐立自信地笑笑，“你想要一个无男的世界，而我只想当肯特亚国王。”

隔着镜，丹妮斯无法听到对方的心声，她皱眉：“你已经是了。”

“不，丹妮斯，我要当真正的肯特亚国王，我要灾祸纪元前的肯特亚，要最最巅峰的肯特亚的国王！”「心系民」的国王陛终于了她的狐狸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