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2/2)

“如果这是一个密封的空间，这些祭品要怎么去向祭坛？”她问。

月可以就此去找白清川团聚相守，也不能就此磨灭这一存续千年的怨念存在的痕迹。

这里是一个由岩石打造而成的圆形空间，石面光洁，圆上刻着画。画的容是天星山落的人在首领的带领祭祀的过程，祭品五八门，看起来有野兽也有人，这些祭品会被屠杀放血，然后投这个“血池”之中，他们最终会被血池炼化，经由祭坛献给天界。

宋竹垂眸看着光洁的地板，自从掉血池后，空气中这铁锈味就越来越重，而隐约之中，这里的地板似乎有细微的震动。

陈朔看了连连摇：“这未免太残忍了。为什么那时候的人喜这样血腥的祭祀仪式，他们不想想，天神要这些人的命有什么用？”

他将脸埋宋竹的发间，轻轻唤她的名字：“阿竹……”

“陈朔……你放心，我会带你去。”

他希望能由宋竹和他将这遗憾弥补，这既是当年那二人的承诺，也是他此时的私心。

宋竹说完便起，她打开了随的手电，手电照陈朔俊朗而温柔的脸庞，也照了这个空间的样。

陈朔：“这里面一铁锈味，莫非是因为过去存放了太多人牲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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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起因不过是明西月和白清川的遗憾。

宋竹不语，那是祭品升天的路，不一定好走，她只是这么提了一句，便抬去观察天那扇他们掉落的石门。那石门此刻正严丝合地闭合着，离他们大概三米，但就算只有三米，她也没有可以接到石门的方法，这血池的四周太过光，他们没法攀岩上去，本到不了的石门。

“你说得对，这仪式与其说是对天神的尊敬，不如说是上位者对自己权力的一次冠冕堂皇的标榜。把自己的统治标榜为神授旨意，把看待人牲命的冷血无标榜成对上天的尊崇……幸好我们的社会早已不是那样了，文明的发展终于让人类的存在更加文明。”

“所以，这里应该有一条去的路？”

而那石门上也刻着画，看起来是苗族的祖先姜央从人间登上天界的景象，姜央留着一发，着一双蝴蝶翅膀，飞在空中俯视众生，神中尽是悲悯的笑意。

参加祭祀仪式的众人以跪匍匐的姿势，对天神示以最崇的尊敬和忠诚，落的首领以三样神的神力为依托，完成最后的献祭。

明西月是因生恨，由恨生怨，到最终，这怨还是因着意而消失，不论是她对白清川的，还是自己与宋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