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2)

谢怀琤：“三妹的伴读，傅家之女傅宝。”

谢怀琤一气，：“母后得知此事后可能会承受不住，窈窈，你能替我好好劝劝她吗？此事毕竟是因我而起，即使谢怀衍有罪，可到底还是伤害了母后。”

所有的疑惑顷刻间迎刃而解了。姜清窈恍然：“原来她与谢怀衍......有所来往。”

只盼着皇帝不要因谢怀衍之事而迁怒于姑母，否则她会一辈愧悔难安的。

“你怎么来了？”姜清窈起来到他前，见他脸苍白，底隐约有泪痕，不由得心中一，“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姜清窈微觉倦怠，略阖了阖。意识朦胧的间隙，她忽然嗅到一阵熟悉的气息，旋即睁开，正对上谢怀琤清淡的面。

谢怀琤沉默半晌，轻声：“我刚刚从父皇那里离开。父皇有要事召见了母后，对吗？”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件往事。她忆起某一日在萤雪殿的早课上，傅宝晚了些时辰才匆忙赶到，她鬓发微，呼急促，似乎好不容易才从一桩要事之中来。她周萦绕着淡淡幽香，那香味闻起来十分熟悉，好像......谢怀衍畔也曾有过此气味。

她不知接来的一切会如何发展，也不知自己与谢怀琤的心愿能不能达成，更不知等待皇后和姜家的会是怎样的前景。

他伸手扶住殿的屏风，稳了稳形，这才：“今日我奉了父皇的旨意前去天牢向谢怀衍问话，没想到却遇到谢怀衍正和一个乔装打扮成女的人在密谋传话，我命人将他们当场拿，分别讯问。”

姜清窈惊愕万分：“傅姑娘？她竟和谢怀衍——”

谢怀琤冷声：“谢怀衍必然许诺了她什么，才哄得她心甘愿、悄无声息地隐匿在他后，还令傅家对他言听计从。如今谢怀衍已然获罪，傅姑娘却依然不死心，为了他甘冒大险潜天牢，只为了传递消息，真可谓一往。”

他察觉到她看过来的目光，似有些无力地冲她面前扯了扯，声音透着重的疲倦和怔然：“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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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姜清窈屏住呼。

姜清窈越听越心惊：“此话何意？”

着她匆忙离去。

皇后一走，永安蓦地静了来。这个时辰谢瑶音亦不在，姜清窈在窗畔坐，以手支颐看向殿外。白日里晨光甚好，意，将整座永安都映照得格外柔和。接连几日都是晴空万里，碧蓝的天如一匹绸缎缓缓铺展开来，然而她看着这样的景致，心绪却如乌云压城般低落。

“是，”姜清窈，“陛的传召来得突然，姑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