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2/2)

“没被察觉吧？”吕惠问。

其中一人带倒了卫兵，手里提的酒壶打翻，倾倒在两人上。“抱、嗝、抱歉抱歉。”醉鬼手忙脚试图拂去卫兵前衣襟上的酒渍。

两人严严实实关上房门，烛灯亮。

哈哈哈哈哈。

吕惠和石人愚都笑了起来，但吕惠很快敛去声。

屋里坐满了人，但认识的很少，只有大师兄、二师兄和舒小师。

队员们垮着肩，忍住睡意，连日未遭反抗令他们丧失了警惕。

季夏连蝉鸣也了了，四里安然沉寂，未见风波。

“冯京从来没有放过我们皇人岭，”弟狠声，“我们一味退缩，他只会穷追猛打。只要有这块腰牌，就能证明禁闭山门、胁迫掌门的确系禁军军士，上报朝廷也不会不！”

斜刺里突然转两个勾肩搭背的醉鬼，晃晃悠悠撞散了卫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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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走。”两个醉鬼嘻嘻哈哈，拎着酒壶，转消失在院落重重篱笆之后。

所有人的表都庄重地仿佛将有大事发生。迟钝如石人愚也难得认真凝重：“拿到了吗？”

“难说，”弟回答，“等他发现腰牌不见了，就会反应过来。”

那醉鬼失去了平衡，歪歪斜斜，被同伴拉起来。

“师兄们就放心去开封府吧，”另一个也说，“皇人岭好歹是我们的地盘，就算真动起手，也不会输给那帮外来的。再说，大师兄召回了师兄弟们，人多力量大，我们也不怕。”

“哎哟。”

“搞什么啊！”卫兵恼怒地将人推翻，爬起来，衣服淋淋的一酒味。

屋前，醉鬼弟完了最后一酒，砸吧着嘴回味无穷。

“喂，”黑暗的房间里有人说话，“你可别真喝醉了。”

“走了！”夜间巡逻开始，领队带着集合。十几个人分成四个小队，从练武场发，即将灯火明朗的住宿区。

“等到那时师兄们应该已经带着东西离开了吧。”另一个弟则说。

“总领才不会这档闲事，你当咱们驻皇人岭，那些小不知我们是谁吗？不过是装得像相安无事，知又能怎么样，还敢伸不成？伸就——”他在自己颈项上以掌刀割了一，夸张地吐。

那两弟上的酒气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哪里像喝醉的人，分明清醒得很。衣服被酒打的那个从袖底一样圆形东西——正是卫兵怀揣的铜牌。弟将铜牌递给石人愚。

“等我们离开，你们就会难过了，”吕惠说，“冯京不会放过你们的。”

“夜间不许外！”

众卫兵哄堂大笑，都他讲了个好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