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息之下(2/2)

那一声像解开最后一锁。龙翼倏然张至极限，巢风压骤起，烛火瞬间熄灭。黑暗里只剩他灼的呼与我的颤音错，像两条尾的蛇。痛被奇异的度包裹，世界被撑满又空，仿佛浪尖上的一次次摔打。我咬住他的肩，鳞甲冰凉，却得尖发疼。

他哼笑，尾鳞轻拍地面，“那就……等伽什的气味渗你的肤里再洗。”

“伽什的气味……留在你上。”他蹭着我的颈窝，像大型动标记领地，“不要掉。”

界便只剩一龙涎与雨夜混杂的。织声、鳞甲碰撞声、心声，一起被放大成鼓。龙尾环住大，把我抱坐于他上，掌心得像熔岩透薄薄岩壳。

“好……再多一”

“休息。但不许离开伽什的视线。”

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

听到我呼喊他的名字，动作愈发猛烈，龙翼不自觉地展开又收拢，发低沉的轰鸣声

终于，一声低吼过腔，他静止，像风暴过后的桅杆。汗与龙涎混成黏腻的河，沿腰窝蜿蜒。我抬手想，却被他住。

“再大声些！”他低吼

我在他翼围成的囚笼里阖，听见远雨声止息。腥甜气味仍在——它成了此刻唯一的锚，把我牢牢系在龙息之。梦里，仿佛有尾鳞一一轻拍腰窝，像黑夜本的呼。

我昏昏睡，又被他抱起，走向巢更的黑暗。那里没有烛火，只有他金瞳的微光，像两粒守夜的星。

“试着放松”

再大声些！

“伽什……啊,好涨”

似乎被我的回应燃了某原始的占有，他松开牙齿，用的尖过柔，双手捧住我的脸，第一次笨拙而烈地吻上我的，龙尾将我拥怀中，仿佛要将我他的。

看着伽什……觉怎么样？

他不弯脊背,去嗅我的小腹“这样，伽什能更好地闻到我。”他发低沉咕噜，像在腔里动石，“可以……再多一些吗？”

让整个巢都回着，你是伽什的！

“好好好……”我得几乎发不声，“可是……很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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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因绷而沙哑“终于拥有你了。”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律动，目光始终锁定在我的脸上。

双手抓住我的手腕，举过，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受到我的放松，他缓缓向前推，每一寸都带着克制。当完全时，他发一声满足的低吼，龙尾缠住我的。

我叹息，却无可否认被燃的暗火。第二次更快也更狂，他把我手腕扣过，龙尾拍打地面，节奏如战鼓。我呼喊他的名字，声音被撞击得七零八落，像碎在檐角的雨。

我听见自己唤他的名字，声音得几乎化开：“喜,伽什。”

于是，我放尽最后一丝力气，黏黏糊糊地唤他：“伽什……”

风停雨歇，我在他怀里，像被推上岸的贝壳。龙尾轻轻缠住脚踝，他嗅着我汗的鬓发，发满足的低叹：“你的声音……比亮晶晶的宝石还让伽什喜。”

吻结束后，他用鼻尖轻蹭我的额，中的野与满足织。

片刻的安寂后，那双金瞳再次亮起，像雷雨夜复燃的野火。“伽什……还想要。”

时被包裹的舒,再时受到我的张,克制着不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