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2/2)

但灵幻才不在乎这些。

影山为什么这么？

他真的走了。

灵幻被这句话堵得说不话来，但不安却像冰冷的般涌上心。

“检查？连着三天？不曾中断？你确定他没事？”

影山的信息未读，小酒窝的电话也打不通。

可灵幻不愿接受，他决定去东京上大学。

可如果那不是梦呢？如果那是真的发生过——只是影山倒回了时间，行将那段记忆从现实中抹去，让一切回到“未发生”的状态呢？

他坐在东京陌生的街，整座城市在他中都变得模糊。直到有个穿着黑西装、看起来像是公家机关的人现在他面前，把他送回了味醂。

小酒窝叹了气，似乎有些无奈，“还在检查。”

灵幻新隆的预果然成真。

他立刻打开定位系统，影山的手机信号显示在东京，地还颇为偏僻。从地理位置来看，那地方极有可能是某个国家级的特殊机构。以龙的能力，被带去那里检查倒也不算奇怪。

灵幻在手机上打了几行字。“龙，看到信息回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夜幕降临直到夜，手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想到这里，灵幻新隆一个苦涩的笑容。可真是讽刺啊。

对方态度礼貌又冷淡，告知他公寓可以继续住，灵能相谈所也不会被关闭。

他隐隐觉得，事有些不对劲了……

“真的还好好的。”小酒窝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描淡写，但灵幻却听了敷衍。

小酒窝一开始还耐着安抚，但态度越来越冷淡，最后脆摆烂：“小，你不是聪明绝，又比同龄人早熟吗？在成人的世界里，这些意味着什么，难你还猜不到？”

灵幻没有放弃，他几乎每隔几小时就拨一次，小酒窝有时候接，有时候脆不接。后来，他终于忍不住放话：“我要去东京找他。”

灵幻坐在空的房间里，指尖在屏幕上不停动，神焦躁地盯着聊天记录，那一连串“未读”像是嘲笑他的沉默。终于，他再也忍不住，像撒塩一样疯狂拨打小酒窝的电话。

不想再见自己了。

灵幻呆呆地看着屏幕，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连呼都变得迟滞。

“龙呢？”灵幻劈就问。

但是……他为什么连自己的信息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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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踏上了去东京的路。

——影山茂夫，是真的不想让自己找到他。

简单的六个字，没有一丝多余的，像是用冰冷的刀锋割断了他们之间的一切过往。

他终于明白了，影山所的一切，都是在切割自己和过去的联系，把他推回普通人的世界里。

他终于收到了影山唯一留给他的讯息：

铃声响了几声，那边接起。

然而，不论他怎么找，影山就像从世界上被抹去了一样。小酒窝不再接电话，影山的定位消失，甚至连相关的个人信息也像被系统屏蔽了一般，无论他查什么，都找不到任何有效线索。

在那之前，他想了很多。

影山这一走，整整三天没有回来，最让人不安的是，他竟然连一条消息都没回。

灵幻依旧是个男，但在某个层面上，他已经和影山过了。

他想到了很多可能，也从只言片语里猜了些端倪。而最让他无法释怀的，是那个他以为只是梦的梦境——那个真实得仿佛发生过的夜晚。

影山的，影山的吻，影山的息……一切的一切，都过于鲜明。

一难以言喻的不安在心盘旋，越来越烈，像是一将他吞没。

“师匠，不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