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3)

“再奇怪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政法委领导耸耸肩说，没人再反驳贾诚提的观。

“嫌犯一定是个熟悉方娟的人。从电话得知，他对方娟既又恨，由此可知他是位男，以前追求过方娟，显然并未得手。”郑航说着，心一激灵。追求过方娟，却未得手，这层意思是他以前没有想到过的。

“小郑，刚才我已将整个案件的详细况行了汇报。”贾诚接着说，“大家想听听你对嫌疑人的画像。”

“如果未知嫌犯真的想让别人追踪不到，他应该独自行动，不跟人联系。”

“嫌疑人想通过这些证栽赃郑航，却巧成拙。”贾诚最后结论。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如此重要的会议，如有冒失不周之，请领导们批评指正。”郑航平静地开始汇报。

社区，正是田卫华被杀的时间段。”

“这事听起来真是神奇。”法院领导说。

“除了时间因素，还有其他旁证。”贾诚说，“用作凶的警用匕首，除了北方分省份开始置，南方没有试用。我们致电有关制造商，没有网购、邮购可能，凭警官证购买是无稽之谈。近年来，郑航忙于工作，从未跨省旅游或差，也没有过跟外界邮寄品的记录。”

“不，”郑航激动地摇摇，“这名未知嫌犯杀人，可能于某莫名的仇恨，也有可能带着德审判的意味，他是在卖聪明才智，嘲政法机关。他的行为，从一开始就带着游戏的质，虽然限制了自己的安全边际，但只要有可能，他就需要表现自

“这起系列命案有几个重要元素。首先，这个未知嫌犯目标明确，准备充分，有固定的游戏规则。他针对有毒史的人群手，被杀害、被嫁祸的都是有毒史的人。而且，这些人大都涉及十二年前发生的涉毒案件，未知嫌犯也一定跟此案有牵连。

“这恐怕很难定论。”检察官继续质疑。

“这就涉及嫌犯心理。”郑航回答，“方娟跟我一样，年轻，缺乏办案经验，发现游戏规则后，便在办公室警告有毒史的理对象，让他们小心。理对象对方娟的发现人尽皆知，甚至有些人害怕被害或被嫁祸，四逃亡，甚至主动躲看守所里。”

听到郑平被杀案，所有人都沉默了。

“第三，杀人手法十分单一——普通平常的因纠纷引起的激杀人，这其实是他的伪装。被杀与嫁祸者是熟人，而且存在着某纠葛关系。命案的发生不会引起警方的怀疑。如果不是方娟在分析涉毒群现状时发现巧合，这个游戏规则他一定会期玩去。”

“其次，未知嫌犯熟悉刑法和诉讼程序，很享受复杂化。他杀人只是游戏的一个最初环节，证据移植、嫁祸才是主过程。他非常熟悉这个群，他们的住址、生活状况、活动规律。被嫁祸者不仅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明，附近监控、居民反而能提他在场的佐证。被害人上留有他们搏斗的痕迹、被嫁祸者的、指纹及带有他个人特征的品。

“遗嘱不一定是嫌疑人所为。我们还没有找到遗嘱。因为李后宝的死，他立遗嘱的真正目的，已无法得知。李后宝与儿多年前便脱离了父关系，他一直想跟儿好，但他儿态度恶劣。李后宝被监视居住后，郑航是担保人，每日看望，并送饭送，关怀备至，他有可能于恩心理立遗嘱。此外，李后宝是十二年前郑平被杀案的知人，这会不会也是他立遗嘱的原因之一？”

“那方娟接到的电话又该怎么说？”法院领导反问，“他怎么知方娟发现他的游戏规则，又怎么会自行暴给方娟呢？”

贾诚从提包里拿一个证袋，举在。“大家看，这是一只飞镖。检察人员在郑航家里嗅到与被害人衣上现的相同香味。经查证，这只飞镖带着一个浸透同类香的棉球被人郑航客厅，钉在沙发侧面的酒柜上。”

过了一会儿，主持会议的政法委副书记清了清嗓，说：“这个问题就讨论到这里。郑航同志已经过来，我们听听郑航同志对嫌疑人的分析。”

“栽赃，是嫌疑人四年来的一贯手法，也是他的游戏规则。”贾诚继续说，“因为方娟和郑航在刘志文被害案中看破了这个游戏规则，并侦查发现了有关线索，嫌疑人恐慌了。他陆续采取措施，策划嫁祸郑航，并通过杀害李后宝，将郑航置于死地。”

“遗嘱是怎么回事呢？他怎么知李后宝有那么多遗产呢？”

“是的，这正是嫌疑人的狡猾之。”贾诚答，“或者那个小偷跟嫌疑人本就是同一个人，或者他们是同伙，将郑航引现场附近，然后消失。我们打掉了当晚在附近作案的一个小偷团伙，却没发现引起郑航注意的小偷。这个问题，有待一步侦查，但能否在破案前解答疑问，我不是很乐观。从视频看，郑航在社区停留时间不到一刻钟。一个人从省城驾车回来，没有前期策划、跟踪，不可能完成袭击、杀人、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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