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2/2)

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在上的太皇太后，逐字逐句的辨析着她话里的意思。

太皇太后嗤笑：“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如何？知吗，你只是回到了你本来的位置，把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原原本本的还回去而已。说到底，不过是个渔夫的孩，若不是我那外甥女生来的是个女儿，你也不了皇，不了皇。”

他穿着葛衣，抱着破旧的布包，一路走，一路爬，为人写字被人掀了摊，为人些状纸被打得无完肤。

大约是联姻让程氏在东北的发展越发迅速，太皇太后有恃无恐，便将他放了来。

“你早就知我的世对不对？也知程氏的谋划，更知为什么父皇从来不我们，更偏其他的皇。”

联姻？程氏手握兵权，方氏是天第一皇商，不，现在的第一皇商是廖氏，但方氏也足够有钱，兵钱合，岂不是放任程氏坐大？皇兄糊涂！”

“皇帝得终究是稚了些，远不及你那么像先帝。可惜，你不够听话，而家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傀儡。”

他想要去往夏绥，就必须要靠自己的双手、双脚。

他走在慈宁里，仰望着比昭仁殿都要华贵的屋檐，恨不得将所以值钱的东西都堆砌在这里的奢华殿，他第一次明晃晃的受到了程氏的野心。

药童一个月只有几个铜板，却要与人卑躬屈膝、哈腰。渐渐的，他放了作为皇的尊严，为了路费开始汲汲营营、锱铢必较。

他摇。

他好像没那么这个让他惊艳的女孩儿了，但他还是娶了她。

直到他抵达夏绥，看见与裴述之相谈甚的方问珍时，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化为了嫉妒与愤怒。

兄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变化：“我阻止不了，你是知的。我不像你有手腕有魄力有威望，我只是程氏手中的傀儡，我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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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抹去了他的姓名，给了他一个新的份，没有皇权加持、没有金银傍的他，什么都不是。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这句话注定了兄英年早逝的结局。

他被里的嬷嬷放了皇，一开始他以为是太皇太后的新把戏，后来发现那嬷嬷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便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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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从缓慢到急促，最后开始奔跑，当他以为他要迎来自由的时候，才发现他错得离谱。

后来，八王之，他赶到皇城之时，兄的早已回天乏术。在龙床前，他问了一直埋于心的问题。

安到最北边的城，岂止百里。

“想回来吗？”太皇太后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