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节(2/2)

五月初五，又是一年端午。

“悄悄，你也一定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吧？”

悄悄，我不想因我，坏了你与顾氏最后的分。

不待将领呼，目却是荒城一座。

“悄悄，若事实真同剧本一样，你是皇嗣，又对我无意，那这便是我最终的选择。”

老大人一摸胡，“无碍，我家夫人本就擅攻不善守，如此倒是两相便宜。”

大战在即，风起云涌。

攻的还是防守最弱的西门。

也不想因为我，再次将你至于险地。”

不止如此，他还秘密召见了顾准，许是应同等诺言。

苏青青与顾二对视一，借着夜掩护，各自回防，只等着瓮中捉鳖。

“你与顾家，是血亲，又对顾有从龙拥护之功，没有我，在新朝定能过得很好，去编你的书，去会你志同合的朋友，去帮许多与你素未谋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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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我没有！”顾悄都快急哭了。

他是真的分不清，学是在同他演戏，还是真心。

上位发布的第一军令，就是叫匆忙赶来勤王的西军绕去一趟通州。

蛮将气急，一鞭将陈愈从后上甩上，“陈尚书，你戏耍我？”

他急切地解释，却没错过谢昭中的讥讽。

顾或许与你同手足，看在你的面上能容谢氏几年。可端看神宗与宗，一母同胞兄弟，皇权之，久依然落得个兄弟相残的结局。

“不会的，你是我的人，妹妹不会……”

他说得还是谦虚。

京师重地，城防布兵虽不多，却也远不如陈愈以为的好，攻。

遣走谢昭，神宗也说到到，立即重用顾氏。

谢昭坐上，三两安抚住惊，一声低语掩在嘶鸣当中。

说完，谢昭地挣开他的手。

哭包早已急满脸的泪痕。

恍惚间，他仿佛又听见方才谢昭的剖白——

——我会在海滨，一直等你。

他亲自挂帅，苏青青任先锋，迅速集结京中有限兵力，背一战。

可惜这日再无祓禊去灾的闲，天未明，趁着守城将士最疲倦的时刻，城外骑兵不知从何调来攻城械，霹雳车、登云梯，其不意开始。攻。

鞑骑兵势如破竹，涌京都。

“悄悄，主动权从来在你手上。”

这般，勤王大军又得晚到两天，守城压力愈发艰。

后援大军就算到了，京师粮草也不了他们三顿饭，与其来了饿肚不战而溃，不如打好先遣战，耽误两天拐去拿个外卖。

五日来，鞑靼骑兵显然急了。

却见谢昭缓慢而定地掰他纠缠不舍的手臂，淡淡笑了。

老大人开始脚不沾地左右逢源，整个京都一片唱衰嚷嚷着“不如借机南迁”的官场，竟叫他奇迹般搅活过来，生几分同仇敌忾、共御国辱的气氛。

他轻轻笑了笑，“因为那时，我就真的……再也没法控制心中杀意了。”

他不顾危险扯住鬓，“学，你说清楚！”

“悄悄，你不用勉。”

可谢家不一样，且不说谢氏早年残杀云门弟不知凡几，单论新皇继位，卧榻之侧就难容谢氏这等悍然凶。”

见着北、西两路勤王的大军将到，鞑靼领帅终是咬牙了最后的奇袭。

三个时辰后，西门破。

蹄远去，踏成泥。

瀚沙忙上前将他扯回。

他人，来去如风，顾悄踉跄着，才在小院偏门系桩上追上牵的他。

“你当明白，任何时候都不要估人心。

见谢昭翻上，随行将士先一步绝尘而去。

老人家也临危受命，从南直尚书官复北直兵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