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是一条碰到我就发情的狗吗？(2/2)

“你知吗。”

陈然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沉柯脸上那还未透的泪痕，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说的话却又是那么的残忍，“恨我毁了你所有的骄傲，恨我把你变成现在这副，离了我就活不去的可怜样？”

他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陈然用这最残忍的方式，从里生生地了来，然后又被她轻轻地、放了回去。

陈然从沉柯上来，然后走到床边，捡起那条被他扔在地上的、属于他的黑风衣，随意地披在了自己上。

她没有去看沉柯，只是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沉柯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很恨我？”

他像一个溺的人，在用这方式，来抓住最后一能让他到真实的浮木。

沉柯抱着她，大大地息着，那双灰紫的睛里，一片迷茫的、失焦的空白。

“没关系。”

陈然没有动，依旧保持着跨坐在沉柯上的姿势。

陈然似乎看穿了沉柯所有的心思。她俯，将一个轻柔的、不带任何的吻，印在了他苍白的嘴上。

也就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屈辱和快的瞬间，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沉柯伸手，不是为了推开陈然，而是地、近乎于绝望地，死死住了她的腰，将她更地、更用力地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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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无法忍受。

“你可以继续恨我。因为你的恨，只会让我更兴奋。”

第一缕灰白的光，照亮了这间充满了狼藉和味的卧室。也照亮了陈然脸上那抹冰冷的、胜利者般的笑容。

的余韵像一阵阵细密的电，在沉柯的里窜。

一的、稠的，不受控制地，尽数了陈然的里。

天已经快亮了。

她能觉到，那温的，正在她的，慢慢地汇聚成一汪小小的、黏腻的湖。

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离不开她了。

也能觉到，那还留在她的，正在因为主人的失控而渐渐疲。

陈然在沉柯耳边，用一近乎于宣判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轻声说，“你每次在我里的时候，我都觉得，恶心的不行。”

他只是看着陈然，那双空的、再也映不任何光彩的睛，像两颗冰冷的玻璃珠。

沉柯知，陈然说的没错。他恨她。他恨她让他看到了自己最不堪、最丑陋的一面。但在这份恨意之，却又滋生一更的、更让他恐惧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