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借夢行兇II(H)(5/5)

寻人。」

阿兰隔着廊，恭敬答，声音颤抖却不敢停顿：

「远远瞧见娘与王爷在此，便候在外，确保旁人不敢靠近。王爷的衣衫……是婢从清风堂取来的。」

湘王沉片刻。

——这丫，还算机灵。

他垂看着仍在沉睡的人儿，低声唤：

「楚楚，醒一醒。」

她迷迷糊糊睁，懵懂了一瞬。她看清自己仍在外，思及昨夜荒唐，立刻脸颊通红，急急要挣开。

他低语：「别动，本王替你穿好。」

他耐心替她理好鬓发，系好衣襟，披上乾净的披风。动作细緻，与昨夜梦中失控的暴全然不同。

「阿兰在附近候着。」他语气温和，像怕吓着她似的，「让她先带你回怡然轩歇，本王回清风堂整顿一番，随后便来寻你。」

宋楚楚羞得红透耳尖，一时间委屈得泪要，轻轻了。

他看在里，伸手将她鬓角一缕散发轻轻抚平，神温柔得近乎沉醉，才低声吩咐：

「去吧。」

怡然轩，晨光方才映。

湘王淡声吩咐：「夜里重，去沉大夫那取些驱寒的补药来，莫让宋娘着了凉。」

阿兰应是，快步退。

宋楚楚乖乖坐在榻边，仍是羞得低着，指尖攥着衣襟。

湘王拂袖坐，取了药盒：「手伸来。」

她怯怯伸一隻手，掌心还有细细的划痕，他俯替她涂药，神专注，力极轻。

「膝呢？」

她红着脸，慢慢挪起裙角，膝盖与小被草石刮过的伤痕。

他目光一沉，轻轻一握，将她小抬上自己膝，一边涂药，一边仔细检查。

「可还有别疼？」

她摇。

药香瀰漫，气氛静默。

上过药后，他才将人搂怀里，吻了吻她额间。

——桂香。

「发间用的是桂油？」

宋楚楚怔了一：「……嗯。」

湘王边的笑意似有若无：

「昨夜也是这香气，撩得人心……」

她整张脸顿时红透，羞恼加，缩在他怀中不作声。

他指腹轻勾过她耳后肌肤，语气似不经意：「昨夜已过宵禁，怎么一个人在外？」

她咬着，过了半晌才低声：「……妾饿了，去膳房偷了些桂糕……」

他眉微蹙，似要说什么，最终只：

「夜间独自到走动，连阿兰都寻不着你，若遇上歹人，怎么办？」

她垂首不语，像隻错事的小猫。

心中又有些许不甘。

——王爷不就是最危险的歹人嘛！

他语气放缓：「次不许了。让杏儿多存些心在怡然轩，饿了就吃，莫再胡闹。」

宋楚楚乖巧：「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