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2/2)

黎至清虽然动于穆谦的真诚定，却仍客观：“若殿觉得黎某怀可装山河，那肖若素之心可载日月，就凭他能搁派系之见，格局就远在黎某之上。难怪从前黎某总被先生骂只有小聪明，格局未开，的确算不得大智慧。”

那是方到相府，尚未与肖瑜接，黎至清自然未将肖瑜放在里。如今被穆谦提起从前窘事，黎至清顿觉羞赧，但仍敢作敢当，认真：

第119章 自省

“扯什么犊呢！你那里比不上他！”穆谦对肖瑜了解不多，除了北境之事，更多来源于那半本坑了的《世孤雄》，而且书中只写了黎至清遇到肖瑜是棋逢对手，却从未提及他逊于肖瑜。穆谦想到此，拿手轻轻在黎至清前拍了拍，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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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谦见他一脸认真不似作伪，知他们读书人有些现代人理解不了的持，只得接受了黎至清是真自卑的想法。论讲理，穆谦自认不是动辄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的黎至清的对手，但又不忍瞧他自怨自艾，心思一转决定反其而行之，穆谦大大咧咧拿胳膊肘撞了一人，故作嘲笑：

黎至清从前自视甚，在安国侯府主政时，黎氏生意规模和纯利年年翻番，家族上亦被他打理的井然有序，因而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才能。期间郁弘毅曾对他多番敲打，还把肖瑜拉来作比，他仍不屑一顾，再加上少年人未及弱冠，难免心气傲，虽然承认肖瑜乃当世大才，但从不认为自己屈居人。

“不错，瞧不上肖若素确系黎某所言，不过那并非是觉得不受重视的酸话，而是当时黎某的确自不量力，狂言，如今知错了。”

“别听他忽悠你！本王就觉得你这里能装山河！

“诶，本王先时听肖玥讲，你被接到相府后，因着肖相安排你去了肖沉戟那里，你自认为受到轻视，便在相府大放厥词，说压瞧不上肖若素，不跟着肖若素正合你意，可有其事？你素来谨慎，此事能传到本王耳朵里，说明这话是没背着人的，至清，这可不是一副自愧不如的姿态啊！”

这妄自菲薄的话，穆谦可就不听了，尤其是说这话的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殿说凡什么？黎某存心什么？”黎至清知穆谦中总能冒奇奇怪怪的辞藻，虽然大多时候他听不懂，但能凭着前言后语以及穆谦的语气猜个大概，但这次，不知是否因着自卑之心压抑了思绪，黎至清全然没听明白。

“至清，你这也太‘凡尔赛’了。你存心的吧？”

会他话中之意。与他比格局比怀，黎某自愧不如。”

穆谦听了这话，冷汗都快来了，若是黎至清的心思只算小聪明，那他们这等凡夫俗不用活了，不禁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