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3)

开，去帮你阿。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匆忙与我分开，只会让人起疑。”

那些清淡无味的粥他只吃了几，李意行放碗，开始小喝药。

乔杏那边快手快脚命人煮了条鱼送来，王蒨就着粥吃得有滋有味，可惜鱼骨太多了，她有些不耐地用筷理，李意行看了一会儿，拿了双新的银筷帮她。

他以前倒是惯了这些事，王蒨目光炯炯地看了一会儿，夹起腻的鱼送到嘴里。

李意行本以为她会抗拒，没想到王蒨用得这样脆，心中不由又有几分期待。

王蒨吃完了鱼和粥，人们撤走了餐，她了嘴，与李意行静静相看。

“好吧，李意行，”她忍不住叹气，“既然你这样装模作样，那我们就来说清楚。”

李意行喝完药，尝了些新鲜的梅，滋味却同样苦涩，他问：“说什么？”

“倘若我前世没有死，你想待我如何？让我一辈活在笼里？”王蒨想着，又摇，“不对，你这样名声，会把我放来吧，在世人面前我敬我。”

“可是你没有察觉吗，你我二人之间的许多事，你不会去考虑我想不想要，只是给我。”

王蒨想起那些过往，柔了语气：“李意行，真的放吧，你不是也有事要吗？”

不知是病得厉害，还是因她的话语，李意行一气闷在腔，让他难以呼：“我对你的好，如今也成了不堪吗？阿蒨分明也很喜，如今却这样说了。倘若不是那场意外，你我二人本该相守到白……阿蒨，难我对你的好，不足以抵消旁人吗？你少时于中，无人你护你，便是那所谓的姑姑和你的两个阿，也是各自繁忙，分给你的关切，能有多少？”

王蒨歪着：“你如何知得那样清楚？”

她站起，在房哀叹踱步，由衷：“李意行，我承认，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的草包，是没什么不好，谁人不愿坐享其成呢？可是这样的好，不是我能掌控的，有一日你另起了心思，就能将我的族人们围于墙。我不想再过那样的人生，也许你听起来觉着可笑，但我会慢慢脱离你，脱离别人的帮助，即便……开这个很难。”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那难解的史册，认真与他：“我不想纠结你有几分我，有什么谋诡计。倘若如你所说，你的一切都是为了我，那你应当尊重我的想法，让我有选择另一人生的权力。若是你仍有什么算计……”

王蒨的神与他错相视，他们一个过分清明，一个过分痛苦。

她说：“无论如何，这辈我想以华陵公主的份死去。哪怕到最后堂堂正正地输给你们李氏，也没什么丢人的，父王了恶果，我会努力去改变，哪怕只有一。何况，你们家族也并不见得有多么替天百姓着想，从到尾，你们登位也只是为了自己。”

李意行着迷地看着她。

从前的王三公主，蜕变一不可思议的，温婉之余，她上多了些理智与清明，小公主离开了他，不仅没有狼狈不堪，反而成了很多。

让他更加移不开。

李意行缓缓：“阿蒨，你想什么，就放手去吧，我不会约束你。”